“天現在已經黑了,嫂子如果這個時候離開,到時候路上有什麼閃失誰也說不清楚,不如先回自己房間去,姨媽也消消氣,
明天咱們找個時間,把誤會解開,大家以後還是一家人啊,再不然也要等表哥回來,當麵把事情說清楚。”
鄭靜妙緩緩地說著,也不知道又什麼意圖。
“什麼誤會,你不用在這裡裝無辜,裝好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寧小彤怒罵說。
鄭太太大怒,“怪不得我姐姐要讓閻春軍和你離婚,你這個女人就是不知好歹,簡直是個潑婦。”
“潑婦也比你們這些毒蜘蛛強。”寧小彤絲毫不讓。
鄭靜妙不惱不怒,“如果嫂子不聽我的,就請你自便吧,你們這個時候離開閆家,難道就一定安全了。”
“那段楊泓呢?”顧瑾問。
“等你們回房間了,我就將他送回去。”鄭靜妙笑說。
寧小彤咬牙,“好啊,那就等閻春軍回來,咱們一起清算這些事情。”
說完握住顧瑾的手,“小瑾,現在隻好委屈你,再陪我在閆家待幾天了,等閻春軍回來,解釋清楚一切,我們立刻離開。”
顧瑾知道段楊泓在鄭靜妙手裡,自己現在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隻好點頭,“那我們就留下。”
“我們現在就回去,你最好說到做到,馬上把段楊泓給我送回來。”顧瑾冷眼掃向鄭靜妙,“段楊泓如果有什麼事,我一定讓你求死不能,他不是你能夠動的人呢。”
鄭靜妙低垂著眼眸一笑,“放心,我很喜歡那和孩子,當然不會傷害他的。”
顧瑾帶著寧小彤先離開回自己房間。
片刻間,屋裡隻剩閻母和鄭太太幾個人。
閻母見寧小彤已經走了,什麼強勢都裝不出來了,整個人撲通一聲跌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完了,我們的計劃都被寧小彤知道了,她如果告訴春軍,春軍興許連我這個媽都不認了。”
“這個顧瑾到底是什麼人?她竟然冒充傭人留在閆家,你們怎麼會沒發現?”鄭夫人皺眉問。
閻母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我還以為她是曼妮……”
她說完抬頭看向王媽,“真正的曼妮在哪裡?”
王媽也不知道,她從前就怎麼把曼妮放在心上過,甚至不知道顧瑾是何時替換了真正的曼妮,她心裡恨顧瑾把自己耍的團團轉,恨不得將顧瑾千刀萬剮。
閻母狠狠地等了一眼,“幸好這個顧瑾不是什麼殺手,不然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王媽惶恐低頭,“這一切都是我疏忽,夫人你罰我把。”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罰你有個屁用,你給我滾一邊去,不要讓我再看見你,沒用的東西。”閻母事事不順,整個人都破防了,嘴裡不停地罵著臟話。
王媽惶恐地離開了院子,等在外麵。
閻母掃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小琴,“還有你,先生的病是不是你害的?”
小琴立刻搖頭,“不是我,古人,我是冤枉的。”
鄭靜妙在旁邊說,“姨父的病重,我覺得恐怕也是那個顧瑾做的手腳,她好想早已經知道姨媽/的計劃,故意這樣做,挑撥母親和姨媽/的關係,讓你們在激怒之下說出真相。”
“這賤/人竟然這麼有心機,真是我小看了她了。”閻母氣恨說。
閆澤宇在旁邊說,“媽,這一切真的不關我和小琴的事。”
閻母在旁邊生氣的說,“即便老閻的病和這個賤/人無關,她一個傭人,竟然敢勾/引你也是留不得了,找個人,把她拖出去,明天一早賣到去東南亞的船上去,我讓她去東南亞做雞。”
小琴臉色大變,哭嚎求饒。
然而閆澤宇自身難保,哪還有膽子管她,閻母冷眼看著她被兩個傭人捂住嘴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