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好像有說話聲,顧瑾帶著段楊泓出去,見那個叫小文的保安正在和另外一個傭人正說話,神色焦急,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顧瑾問。
“沈團夫人。”小文連忙跑過來,著急地和顧瑾說,“蘇姐去廚房裡給太太要吃的,廚房裡的傭人不給,還打了蘇姐一巴掌,然後把蘇姐關到後院沒人住的房間裡去了。”
顧瑾有些驚訝,“竟然有這種事。”
閻母看起來現在是鐵了心要困死小彤,連她身邊的人都不放過,寧願用出這麼下作的手段。
“照顧好寧小彤,暫時不要把這事告訴她,我去找蘇姐。”顧瑾冷冷說了一聲,然後大步往外走。
蘇姐擔心的看著顧瑾,怕她也被閆家人欺負,又不敢離開二樓,怕寧小彤沒人保護出什麼事情,頓時之間心急如焚。
顧瑾領著段楊泓走到門口,才發現二樓樓梯口站了許多保安,一個個的手裡頭還拿著棍子,一副看管嫌疑犯的模樣。
顧瑾看也不看,徑直往外走。
“回去,夫人說了,二樓的人今天不許出這個樓梯。”一個穿黑衣服的保鏢用棍子橫在顧瑾麵前。
顧瑾冷笑,這閻母真是好大的威風,別的人最多是家裡的保安門衛什麼的實施軟禁,而閻母直接將喊了安保公司的保鏢過來看著他們。
閻父今天應該醒了,也不管嗎?任由一個女人在閆家胡作非為。
“我要見你們閆支書。”顧瑾眸光清冷,眼神迫人。
“你是什麼東西?閆支書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人嗎?”保鏢嗬斥了顧瑾一聲。
“我是華國再普通不過的老百姓,而閆支書是整個唐省的領導人,我作為一名老百姓有冤屈要申訴,想見一麵唐省的領導,也要分資格嗎?
現在已經不是古代了,我們這是社會主義社會,人人平等,所以我想見他就能見。”顧瑾問。
“別在這和我們狡辯了,趕緊回房間裡去。”保鏢把棍子往前一送。
“我如果不回去呢?難道你要殺了我?”顧瑾反問。
“不聽話,咱們隻能把你關到警察局去,進了警察局我們讓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隻有死路一條。”保鏢黑著一張臉威脅說。
“那反正左右都是死唄。”顧瑾不屑的笑了一聲,抬手兩指捏住棍子,稍微一用力,結實的棍子就直接被她捏碎了。
那保鏢大驚失色頓時後退,高聲說,“抓住她,她是個殺手。”
“你才是殺手,你全家都是殺手。”顧瑾撿起一段棍子被捏碎的碎片對著喊話的保鏢扔過去。
棍子雖然已經被捏碎了,但還是有不少的木屑在上麵,顧瑾的力氣很大,木棍破風而去,保鏢麵色大變,踉蹌後退,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棍子擦著他耳朵飛過,掉落在地上。
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這架勢嚇人,保鏢被嚇的渾身一顫,癱軟在地。
唐省的安保公司沒有京市港市發展的專業,所謂的保鏢不過是些身強體壯的人,一下子就被顧瑾給嚇破膽了,其他保鏢見這樣的情況,紛紛驚愕的看著顧瑾,拿著棍子做出防禦的姿勢,卻無人再敢往前一步。
這看上去柔柔弱弱,長得漂亮一看就是花瓶的小姑娘,竟然有這樣厲害的功夫。
顧瑾手中拿著一截棍子的碎屑,隨意的在手中擺弄,冷聲說,“我要見閆支書,有些事要和閆支書說,你們帶路或者讓路,否則我手裡的武器可不長眼。”
這種話是保鏢經常威脅別人說的,此時聽一個看上去麵容漂亮的小姑娘說出來,怎麼聽都有些詭異。
“讓開。”顧瑾往前一步。
那些保鏢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顧瑾剛剛要分開眾人出去,就聽側麵傳來一聲,“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