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精致的眉眼一片冷沉,“賀禮被我不小心摔死了,所以隻能做成了湯送還回來,希望吳小姐不要介意。”
警衛員把裡麵的湯導出來,裡麵赫然是一條被燉熟的毒蛇,蛇身還是完整的,彎曲的蜷縮在碗裡麵,蛇頭被摔爛,樣子看起來詭異又恐怖。
吳母臉色煞白,不由的後退一步,“這是什麼意思?”
“吳伯母不知道,吳小最清楚。”顧瑾冷目掃過去,“吳小姐,眼熟嗎?”
吳柔希後退一步,蠻橫中帶著心虛,“我不明白沈師夫人什麼意思。”
“大概有些人娘胎裡腦子長的不全,所以證據擺在麵前了,還在說不清楚什麼意思,都說蛇湯大補,我把湯都給吳小姐做好了,吳小姐喝下去補補腦子。”顧瑾說完,冷冷地說“警衛員,把湯和蛇給吳小姐喂下去。”
吳柔希臉色大變,“你敢。”
吳母立刻攔在吳柔希身前,“沈師夫人,有話好好說,這湯有毒,喂下去會死人的。”
“吳小姐把它送給我堂姐的時候想過會死人嗎?”顧瑾冷聲問。
吳母一怔,訓斥吳柔希,“你又胡鬨什麼?”
吳柔希連聲否認,脫口說,“不關我的事,是我妹妹送去的。”
“我還以為吳小姐是什麼女中豪傑,原來也是個隻會嫁禍推脫的孬種。”顧瑾不屑冷笑,“對了,你好像不知道,吳靈靈小姐在我堂姐結婚前一天就送去了賀禮,是一對上品的玉飾。”
吳柔希惱怒,嘲諷說,“未婚夫心裡還想著前未婚妻,她還眼巴巴的去送禮,她是有多賤才會這樣巴結討好翟方那個不要臉的人,我跟她不一樣。”
“你彆說話了。”吳母斥說,“趕緊給沈師夫人道歉賠罪。”
“母親,我是替二妹出氣,你們不感激我,還要我賠禮道歉?”吳柔希一臉張狂,指著顧瑾,“她算什麼沈師夫人,不過是個農村/長大的女人而已,我是吳家的小姐,從小就比她高貴。”
吳母氣的腦袋嗡嗡作響,又氣自己平時的確太寵著女兒了,才讓她這樣不知天高地厚。
先不說沈青鬆的身份,光是荀家,就不是他們吳家惹得起的。
要知道荀家的背後是荀樸,那是華國開國元勳,他們在港市也隻能算是二流世家而已,真要對上了顧瑾,他們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顧瑾也不生氣,語氣冷淡,“的確不需要道歉,我也不是來原諒吳小姐的,我是來還賀禮的,警衛員,給她喂下去。”
吳柔希怒說,“你們敢,這裡是吳家,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警衛員端著蛇湯,對兩邊的人也使個眼色,一起來的人立刻過去抓住吳柔希的手臂。
吳柔希雖然蠻橫,卻到底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被人鉗製著手臂動彈不得,隻雙腿踢打,大喊大叫,“你們這些狗東西,敢在我們吳家動手傷人,我看你們都不想活了。”
警衛員冷眼看著她,上前一把捏住她兩頰,強迫她張嘴,抬手把蛇湯給她灌下去。
吳柔希臉頰劇痛,身體掙紮不得,隻覺一股腥臭灌入口中,在看到湯裡已經煮熟仍舊猙獰的毒蛇頓時便怕了,拚了命的掙紮出一絲縫隙,“媽,你救我。”
警衛員再次捏住她的臉,麵無表情的往她嘴裡灌蛇湯。
吳母眼看著吳柔希被強迫,忙上前阻攔,卻被欣姐攔住,“吳夫人,你們吳家是世家,我們家小姐是荀家的女兒,難道就不尊貴了,
我隻提醒您一句,您吳家想要在京市站穩腳跟,還是要看我們家老爺子,也就是顧瑾小姐爺爺的心情的,這事兒吳柔希一個小女孩子不懂,難道吳夫人也不懂嗎?”
吳母臉色幾番變化,見吳柔希眼淚鼻涕都嗆出來,渾身顫/抖掙紮。
而警衛員仍舊不肯放過,竟真的要將整條毒蛇喂到吳柔希嘴裡去,頓時也來了火氣,轉頭說,“顧瑾,我女兒年紀小不懂事,您已經教訓過了,也該出氣了。”
顧瑾目光清冷,“蛇喂下去,我就出氣了。”
“母親,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