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也點頭,就是這樣。
“怎麼樣驗證?”溫醫生問。
顧瑾說,“入選的十家供應商的藥材可都在這裡?”
“在,檢查室。”薑醫生說。
“麻煩將窗簾拉上,讓屋裡麵的光線暗一些,再給我一盞煤油燈。”顧瑾交代。
這些都很容易,醫院的人很快將窗戶都遮擋上,屋內頓時便的昏暗,顧瑾拿著煤油燈,對兩位醫生說,“請跟我來。”
幾人一進檢查室就知道顧瑾所言不虛,此時檢查室擺放的十個盒子裡麵五六個外麵都有磷粉閃動,其中最亮的,亮的最均勻的就是閆家送來的。
其他的外麵都是手掌的印記,是醫院的工作人員搬盒子的時候,碰了閆家的藥盒,又去搬彆家的沾染上去的。
顧瑾過去,將盒子一一打開,果然其中有一個裡麵有磷粉閃爍,邊緣上有,連藥材上也有不少。
磷粉的粉末幾乎是透明的,所以光線亮的地方,少許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兩位醫生過來看看吧。”顧瑾說。
薑醫生和溫醫生小心走過去,看著唯一一個盒子裡有磷粉閃動,對視一眼,麵容都有些沉重。
果然是栽贓陷害。
沈翠翠冷聲說,“讓我看看,這是哪個藥商做這種損陰德的事?”
薑醫生和溫醫生已然看到盒子外麵標記的藥商名稱,京市龔家藥店,幕後老板是軍區采購商龔亦彬的弟弟,龔宏傑。
沈翠翠冷哼一聲,“哥哥還是采購部的主任呢,竟然做出這種無恥下流之事。”
顧瑾小心將盒子都合上,這些都是證據。
把窗戶打開,屋內大亮,藥材盒上已經看不出異樣。
幾人出了檢查室,薑醫生說,“我會將這些如實向警察局反應,還閆老板的清白。”
“還有一件事,我問過後勤部的人,藥材送到軍區的前一天,有人打著荀家的名義去後勤部查看藥材,當時接待的人有事離開,
離開的這段時間,隻有那人自己在放藥材的地方。但是,沈青鬆和荀家的人什麼人都沒有派人去過後勤部。”顧瑾沉聲說。
沈翠翠恍然說,“那是冒充的,就是為了調換藥材,下毒。”
顧瑾點頭,“事有反常,肯定有原因,這人恐怕就是龔家派去的。但是接待的人已經忘了那人什麼模樣,並不能把他找出來。”
“有後勤部的人和沈太太作證,這也是一條能證明閆老板清白的重要線索。”薑醫生說,“我這就打報告,為閆老板說明清楚這件事情。”
顧瑾鄭重說,“勞煩兩位醫生了。”
“你千萬彆客氣。”
顧瑾想了一下,問說,“閆老板這份藥盒可能已經被人調換了,裡麵的藥材也都已經不是閆老板之前準備的,等閆老板從警察局出來,能不能讓他重新準備一份送來,繼續參選。”
“這個……”溫醫生垂下眼去,恭敬卻堅持說,“我們菌群實在沒有這樣的規矩,我也不能破例。”
沈翠翠皺眉說,“事出有因,為什麼不能破例?閆老板辛苦準備半年,就是為了這次參選,他被人陷害,還要失去參選的機會,這樣不是太不公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