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思琪說了一聲,拉著西西就走。
“敢跟咱們黑吃黑。”混混頭子一把扯住柏思琪將她按在牆上。
柏思琪剛才心死如灰,此時才有幾分害怕,慌聲說,“你們想做什麼?”
“做什麼?”混混圍著她,不懷好意的打量,“沒有錢,咱們就親自搜身,搜不到就把你們賣了。”
說完,幾個混混都圍上來,在她身上一陣上下其手。
柏思琪嚇壞了,大聲喊叫,拚命的掙紮,西西也撲過來,在那些混混身上捶打。
一男人用力將西西一推,“再敢鬨,老子連你也不放過。”
西西嚇的渾身打顫,靠在牆上,一動不敢動。
“滾開,滾開。”
“救命啊。”
柏思琪聲嘶力竭的叫喊,之前圍觀的人已經散了,他們又進了胡同,一時半會沒人路過,她衣服被撕/扯/下來,眼看就要被欺負。
突然胡同外傳來警察的聲音,“警察局接到報案說這裡有人被欺負,在哪兒?”
西西立刻跑過去,“來人啊,來人啊,救我媽媽。”
警察向這邊跑過來。
幾個混混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不敢再逗留,惡狠狠的打了柏思琪一巴掌,“今天放了你,彆再碰上咱們哥幾個。”
說完,幾人沿著胡同跑了。
“媽媽。”西西跑過來,抱住柏思琪,“媽媽,你沒事兒吧。”
柏思琪頭發散了,衣服也被撕/扯/下來,臉上滿是驚恐,抱著西西大哭出聲。
警察過來,兩人繼續去追那些混混,兩人送柏思琪母女回兩人住的酒店。
兩人現在住在一個租的房子裡,地方偏僻,環境臟亂,不大的院子裡住五六戶人家,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
唯一的錢也給了混混,母女兩人窩在土炕上,餓著肚子看著天一點點黑下來。
柏思琪到也不覺得餓,隻一陣陣犯惡心,頭暈無力,她之前騙江新立,說懷了他的孩子,其實她自己知道,她真的懷孕了,隻是不知道是江新立還是龔宏傑的?
之前她一直吃避孕藥,後來麵容憔悴,失眠多夢,醫生說是喝藥的原因,她心裡害怕,不敢再喝藥,想著如果懷了身孕,就說是龔宏傑的。
她以為龔宏傑一定不會懷疑,然後高高興興的把她娶回去。
誰知道,原來龔宏傑早就知道她和江新立的事,也一直在玩弄她。
現在好了,江新立早就不見了蹤影,龔宏傑也被抓了,她肚子裡的孩子真成了沒爹的野種。
她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媽媽,我餓。”西西舔/著乾裂的唇說。
柏思琪眼神麻木,淡淡說,“睡覺吧,睡著了就不餓了。”
西西沉默了片刻,低聲說,“媽媽,今天也許青鬆叔根本就沒看到我們,我們直接去找青鬆叔吧,
就說那晚是顧瑾把我們趕出來的,他一定會帶我們回去的,就算顧瑾不喜歡咱們也沒關係,呆在王家裡至少有地方住,有飯吃,我真的太餓了。”
柏思琪呆呆的看著窗外,沒說話。
她現在連對顧瑾的恨,都已經沒有力氣了。
又過了兩天,柏思琪沒錢付房租,又被趕了出來,兩母女徹底淪落街頭,又變成了乞丐。
晚上住在大街上,白天就去乞討要飯吃。
在荀家穿金戴銀、滿漢全席的富貴日子,像是做了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