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婷立刻將請柬放下,將趙婷的婷字給刮掉,改成了似錦。
放下請柬,臉上才露出得意的笑容。
將請柬塞回到文件下麵,趙婷又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書房。
客廳內,趙先河和秘書正和來客暢聊,天快黑的時候趙先河讓傭人準備晚餐,招待來客。
三人一直喝到將近十二點,秘書左右逢源,來者不拒,喝到最後話都說不清楚了。
宴席散了,臨走的時候趙先河想起來那份文件請柬,命人取來後給秘書帶回去。
秘書接了揣在懷裡,回到自己家中,醉醺醺頭昏昏即將睡過去,老婆攙扶他回房,他突然想起來請柬的正式模樣還沒寫,便將請柬給他老婆,囑咐將最終版的請柬寫好。
這種事秘書老婆常做,臨摹秘書的字已經能做到如火純情、不辯真假,今天還是一樣,將接了,去書房照寫。
請柬打開,她照樣臨摹在最終版的請柬上,等寫到趙婷的名字,像是前麵寫錯了,之後寫成了趙似錦,她也沒有多疑,原原本的抄在定好的空白請柬上,之後端端正正的放在書桌中央。
秘書醉酒折騰了一夜,睡的晚,起來的時候已經快早上八點了,匆匆忙忙穿戴好衣服,洗漱後拿了請柬便往段家跑。
在車上秘書又打了個盹,到了家裡才稍稍精神些,等待段將軍開始會議。
會議結束之後,秘書一直惦記著請柬的事,便跟著段將軍去了他的單獨房間,把請柬遞給段將軍。
段將軍病情反複,昨晚也未睡好,勉強撐著過了會議,此時昏昏沉沉,埋怨秘書跟到他房間來打擾他休息,接了請柬掃了一眼扔在一旁,不耐的說,“什麼事你直接說就是。”
秘書忙將給趙婷和段軒要結婚的事說了。
這件事趙先河之前便提過,段將軍心裡有數,對於段軒,他沒怎麼關心過,既然趙先河喜歡他,那他就順了他的心意。
“行,這事兒我等會兒就讓人去辦。”段將軍道了一聲,一手扶著額頭,另一支手揮了揮,“你先下走吧,之後我讓人辦這事兒。”
秘書很高興,隨後就走了。
他一走,段將軍覺得頭疼欲裂的,更加支撐不住了,找來裝藥的瓶子,一口氣吃了三顆。
對王四說,“你按照鄭先河秘書的請柬讓人印刷,之後派發出去,我先去休息片刻,沒什麼事不要來打擾我。”
王四知道段將軍不舒服,連忙應是。
段將軍回後殿休息了,王四打開文件,按照上麵寫要印刷出去請柬。
看到趙似錦三個字,王四有些納悶,他剛才記得秘書說的是趙婷啊,難道是他聽錯了?
他不敢隨意落筆,跑到趙將軍房間想去問清楚。
段將軍剛要睡著,被吵醒心中暴躁不安,連王四的話都沒聽清,怒喝說,“讓你按照請柬寫,你寫就是,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
王四嚇的渾身一抖,連忙下去了。
到了外麵,王四再沒有猶豫,直接將趙似錦幾個字寫在請柬上,讓人印刷好了之後,先分彆派人將請柬送去趙家和段軒家。
趙家的人聽說請柬到了,一陣欣喜興奮,趙先河帶著趙夫人,還特意把趙婷找來,一起看請柬。
當看到上麵寫的趙似錦的的名字,趙先河驚了一下,驚愕抬頭,等不到看完,便說,“是我出現幻覺了嗎,這上麵寫的是趙似錦還是趙婷?”
趙婷心裡最明白是怎麼回事,心頭一陣竊喜。
過來送請柬的人說,“請柬就是這樣寫的,趙先生如果有疑問就去問段將軍吧。”
趙先河和趙夫人對視一眼,皆是驚疑困惑,不知道中間是出了什麼岔子,明明是給婷婷和段軒結婚的,怎麼變成了趙似錦?
等送請柬的人呢離開,趙婷不動聲色,悄悄溜了,趙夫人焦急不已,“段軒可是咱們看中的女婿,決不能便宜了彆人,你趕快去問問,段將軍到底什麼意思?”
趙先河點頭,換了衣服,匆匆找段間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