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維眸底沁著一抹冷意,問說,“段軒查阿歡家裡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警衛員說,“當他們就把對自己不利的證據都銷毀了,而且已經這麼多年,想要查,不是那麼容易。”
段維聲音冷漠,“那你去幫幫段軒,彆讓段軒白跑一趟。”
警衛員目光一閃,恭敬的答應,“是。”
一個小時之後,傭人進來說,駱小姐已經離開了。
段維低頭看著手裡的書,頭也沒抬,隻淡淡應了一聲。
既然她不需要自己負責,那以後兩人還是少見麵為好,或者再也不見。
駱月珍坐著轎車離開段家,讓司機繞到街上,看著外麵熙攘的行人,聽著小販熱鬨的叫賣聲,猶如隔世一般。
讓司機在一處藥店外停下,她一個人進了藥店,買了避孕藥。
服務員告訴她每次吃一粒就可以,回到轎車上,駱月珍拿了三顆,張口全部吞了下去。
她不能讓自己有懷孕的風險,一絲也不行。
轎車拐彎的時候,駱月珍把包裝袋從窗子扔了出去,扔在街角沒人注意的地方。
回到段楊泓家,阿星已經哭的眼睛都腫了,看到駱月珍驚喜之後抱著她大哭出聲,“小姐,您離開宴會了怎麼也不告訴我,我昨天晚上找了您一夜。”
阿星昨晚被人支開去搬東西,回來後仍舊守在酒店裡麵,可是等到宴會結束,她卻沒見到駱月珍,問彆人,都說不知道。
她急壞了,抓著服務員一個個詢問,最後有人告訴她,駱小姐早就離席回去了。
她匆忙趕回段楊泓家,家裡麵沒有,傭人也說駱小姐一直沒回來過。
她又跑回到酒店,但是酒店已經打烊了暫時進不去,隻能在外麵尋找,還被酒店的工作人員驅趕。
她找不到駱月珍不敢睡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找,哭了一夜,直到早晨,段家的人過來,告訴她駱月珍在段家,讓她不必慌急,在段楊泓家等著就是。
駱月珍驚愕說,“段先生家的人來過?”
“是啊。”阿星點頭,“否則我就出去找您外公舅舅他們幫忙找您了。”
駱月珍有些意外,段維什麼時候交代的,她竟然不知道。
大概是昨晚去段家的時候,他好像把自己的警衛員叫去交代了一些事,當時她神誌不清,根本沒在意他說了什麼。
隻是他居然會想到讓人告訴阿星,是怕她情急之下亂找,鬨的人儘皆知嗎?
她忍不住想,他這是為她著想,還是為自己著想?
阿星跟著她往曉風閣走,問說,“小姐,你去段家做什麼?”
“我……”駱月珍一聽阿星提起段家,頓時耳根紅透,但是麵上故作無恙,鎮定說,“是念念小姐要我陪她去說話,後來太晚了,我便休息在那兒。”
阿星恍然,“原來昨晚念念小姐也去了宴會,我竟然沒看到她。”
駱月珍抿著唇沒說話。
回到自己房間,她又洗澡了一次,洗完她渾身疲憊至極,躺在床上,一直睡到天黑。
阿星進來喊她的時候,她睜開眼,見外麵天已經黑了,她仍舊頭暈沉沉的。
阿星開了壁燈,見她臉色不對,伸手一摸,皺眉說,“小姐好像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