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好厲害。”張蘇葉誇讚道。
沈敬說,“她的確厲害,否則怎麼會中了那些歹人的陷阱呢?”
眾人一怔,隨即都笑起來。
念念伸手捶打沈敬,“那些人把陷阱藏在草叢裡麵,我隻看著獵物,沒看到不是很正常嗎?”
駱月珍笑說,“念念真的已經很厲害了,我才沒用,本來是去找人救段先生的,自己卻被打暈了。”
段維抬眸看過來,黑眸裡泛著深邃的光芒,“你當時哭了嗎?”
他和狼群搏鬥的時候,隱約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駱月珍臉一紅,淡聲說,“當時大概太害怕了。”
“害怕也是情理之中。”張蘇葉笑著安慰,“如果換成彆的女人,說不定腿都軟了。”
“就是。”念念連忙點頭。
駱月珍心說,她不會腿軟,也不能腿軟,隻是害怕。
張蘇葉夾菜給駱月珍,語氣溫柔,“後來怎麼沒和我說起這事,你來京都的時候是我接你來的,如果有什麼事,我怎麼向姑父姑媽交代。”
駱月珍眉目溫婉,“都過去了,念念他們一直在保護著我。”
段維長眸掃過兩人,轉眸看向彆處。
張蘇葉給自己倒滿了酒,抬頭真誠鄭重的說,“這杯酒更要敬段先生和沈小姐和沈少,謝謝你們對駱月珍的救命之恩,但凡段先生有用到的地方,我必然赴湯蹈火。”
段維眉眼淡淡,“言重了。”
喝了酒,駱月珍岔開話題,問念念有沒有小似的消息,她和段楊泓何時回來?
“聽二叔說那個蒙勁已經被押送到京市了,段維哥哥和小似大概也要回來。”念念說,“珍姐姐,你怎麼離開我哥哥家了,還回去嗎?”
駱月珍頓了一下,沒解釋離開段楊泓家的原因,隻說,“回去,等小似和段小將軍回來,我就回去。”
念念很高興,“那就好。”
幾人談談笑笑,駱月珍刻意不抬頭,避免和段維相視尷尬,隻微微側頭和念念說話。
突然,外麵一大片的許願燈升起,紅色的燈裡還有旁的顏色,璀璨斑斕,美不勝收。
念念笑說,“駱月珍姐姐,我們出去看燈吧。”
駱月珍求之不得,立刻應聲,“好。”
兩人相攜而去,留下屋裡三個男人繼續喝酒。
張蘇葉去過華國,知道沈敬是華國的人,說起一些華國的風土人情,雖然幾人剛剛認識,但也未冷場。
段維抿了口酒,突然問說,“張先生結婚了嗎?”
張蘇葉颯然一笑,“沒有結婚,以前到是訂過一門親,隻是我一直在外麵遊蕩,做生意,怕耽誤了人家女孩子,就將這門親事取消了。”
他又笑說,“我喜歡出門在外,到處遊走,不娶老婆也好,無牽無掛,也自在。”
沈敬淡聲說,“張兄關於結婚的見解和二叔到是差不多。”
“是嗎?”張蘇葉輕笑,“怪不得段先生一直沒有結婚,那我再敬段先生一杯。”
段維端起酒杯,點頭示意,舉杯喝了半杯酒,眼尾看向窗外燈火朦朧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