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楊泓站在那看了許久,才走過去,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女孩的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睛,在看清是段楊泓的那一刻,唇角抿開,輕輕笑起來,。
段楊泓抱起她放在腿上,一同倒向凳子,隨即捏著她下巴吻下去。
男人喝了酒,濃濃的酒香在唇齒間彌漫,小似半眯著眼睛回應,看到他眼睛裡麵是化不開的濃情,心頭顫/抖不止。
有一瞬的恍惚。
良久,小似靠在段楊泓胸/口低低喘/息,耳根和臉頰都是紅的,像是染了傍晚的霞色,此時仍未退去。
段楊泓靠著枕頭,一下下撫著她的頭發,滿目柔情似水,等心頭燥亂平息了,才開口說,“我爸來了京都,明天我帶你去見他。”
小似驚愕抬頭,“你爸?華國的爸爸嗎?你說今天去高速路邊接人,原來是你爸來了。”
段楊泓笑著點頭,“是。”
小似勾著他的脖頸歪頭笑說,“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如果說我爸來了,你還去不去給白思琦過生日,我怕你為難,乾脆便沒告訴你。明天去見也是一樣的。”段楊泓握著她的手溫聲說,“爸爸對於我而言才是親人,見過他,就是見過了長輩,我們也算有父母之命了。”
小似挑了挑眉梢說,“可是我師父還不知道。”
段楊泓笑說,“當然,我的人已經有了你師父的一些線索,應該很快就會找到他老人家,如果來得及,也許他們還能見見麵。”
“那就太好了。”小似高興說,“我從小和師父相依為命,我沒有父母,但師父就是我的父母。”
段楊泓心頭突的一跳,臉上的笑容慢慢收起,直直的看著小似。
小似眨了一下眼睛,歪頭說,“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我?”
段楊泓臉色卻有些白,扶著小似坐直了身體,急聲問說,“你說你和你師父以前在華國,在你五六歲的時候才來的緬國。”
小似點頭,“是啊。”
段楊泓臉色已經變了,“你叫什麼名字?”
小似一怔,突的笑說,“段楊泓傻了嗎?我叫小似啊。”
“還叫什麼,完整的名字呢?”段楊泓聲音微顫。
“完整的名字?”小似見他臉色不對,有些不明所以,“我也不知說,我記事起,師父就叫我小似。”
“你師父是僧侶?”
“是。”
“除了叫他大師,還有其他名號嗎?”
小似想了想,“在華國的時候,旁人好像叫他惠空大師,來了緬國以後就沒有再叫過,因為我們一直住在山上,旁邊便喊他大師,漸漸地大家都忘了他叫慧空大師。”
段楊泓的酒完全醒了,愣怔的看著小似,眼底滿是驚愕,半晌沒說話。
“到底怎麼了?”小似不解的問說。
段楊泓想起段維說小似和念念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她叫小似,在趙家的名字是趙似錦,爸的女兒也叫似錦,她的師父也叫惠空大師,她從小沒有父母……
所有的連起來,段楊泓幾乎可以確定小似就是爸一直尋找的女兒,似錦。
爸找了十幾年的人,就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