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宋西西等到半夜兩點,仍舊沒等到段將軍過來,她氣的將枕頭摔下去,發了一通脾氣,撲在床上嗚嗚哭起來。
……
已經是深夜,京都外城某/處巷子裡,木門吱呀一聲打開,屋裡本已經睡著的兩人噌的坐起來,“誰?”
屋裡漆黑不見五指,隻有淡淡月光照進來,影影綽綽見院子裡來了人。
屋內的兩人連忙穿上衣服,抓起放在炕上的木棍,起身往外走,再次問說,“是誰?”
房門被打開,一人影進來,聲音帶著幾分害怕,“不用怕,我是宋夫人派來的。”
屋內兩人頓時鬆了口氣,點了燈,見來人個子中等,麵容普通,。
“你可算來了,我們什麼能離開京都,宋西西答應我們的錢現在能給了嗎?”女人問說。
胡書滿笑說,“現在要稱呼為夫人了。”
兩人對視一眼,沒有什麼意外,她們那天陪宋西西在段楊泓從前家裡的書房裡演了一出戲,已經猜到宋西西的目的。
“咱們什麼都不知道,隻想拿著錢離開,以後再也不會回京都。”女人忙說。
“算你們聰明。”胡書滿掏出兩箱子滿滿的錢,扔在桌子上,“你們兩人一人一份,夫人答應的,一毛錢都不少。”
女人看著箱子裡麵的錢,頓時眼前一亮,趕緊拿在手裡,眉開眼笑,“謝謝夫人。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京都,再也不回來了。”
“夫人相信你們。”胡書滿說了一聲,轉身往外走,走了兩步見身後兩人都盯著手裡的錢,咧嘴一笑,“你們不送送我?”
“哦,哦。”兩女人反應過來,跟出去往外走。
屋裡沒開燈,一片昏暗,胡書滿走到門前,突然轉身,指著兩人身後,“什麼人?”
兩女人一愣,齊齊轉身,身後胡書滿露出冷笑,手中寒光一閃,猛的紮向其中一女人的心臟,女人慘叫一聲,另外一女人驚慌轉頭,再次被胡書滿用刀子紮透了胸/口。
兩人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皆倒在血泊之中。
黑暗中胡書滿露出陰狠的表情,彎腰將兩人手裡的錢拿回來,然後走進屋內,將兩女人的行李和房內抽屜櫃子翻亂,拿走兩人值錢的東西,造成有人入室行竊殺人的假象。
等做完這一切,胡書滿頭也不回的離開。
……
第二天一早,宋西西起床後兩眼無神的坐在妝台前,心裡失望之極,滿腹怨怒無處發/泄。
胡書滿走進來,“夫人。”
宋西西看著胡書滿,臉色微變,將冉佳和沫沫都支出去,才低聲問說,“事情辦妥了。”
“夫人放心,我送她們回了老家,以後她們再也不會說出去半個字。”胡書滿得意的說。
宋西西鬆了口氣,隨即臉色一變,“回老家?你……你把她們……”
“夫人。”胡書滿抬頭幽幽看著她,“你現在的位置容不下婦人之仁,斬草除根,才沒有後患。”
宋西西臉色雪白,明顯被嚇到了,皺眉說,“那你也不用殺了她們。”
“那如果有一天她們用此事來威脅夫人,夫人要不要殺她們?”胡書滿嘶啞的聲音問說。
宋西西愣住,麵色青白交替,好半天沒說話。
胡書滿低聲說,“夫人,在這裡,心軟是活不下去的,心越狠,才能爬的越高。”
宋西西直直的看著胡書滿,“你到底是什麼人?”
平常人哪裡敢殺人,殺人後還這樣鎮定。
段楊泓成了真正的將軍之後,她偶爾回段楊泓家,胡書滿主動向她示好,她想著自己在這地方勢單力薄,有人個幫扶也好,可是她卻忘了去查胡書滿的底細。
胡書滿頓了一下,才低聲說,“不瞞夫人,我以前是段軒派去段小將軍家的人。”
“什麼?”宋西西一驚。
胡書滿忙說,“夫人放心,段軒已經被關在警察局裡麵再也出不來了,我如今效忠的是夫人您,我一定會對夫人忠心不二,誓死效忠。”
宋西西狐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