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那向彤彤喜歡梅小於,梅小於一心隻有沈念,沈念家裡有錢不說,而且開個藥店生意還這麼紅火,讓向彤彤眼紅了。”
“那現在向家情況怎麼樣?”
“向家肯定不會有什麼大事兒,有事的人是向彤彤,我聽說現在向彤彤正在牢房裡麵蹲著呢!”
荀菀聽到他們提起向家,臉色急轉,匆匆忙忙的打電話給邢鶴山讓他回來一趟。
邢鶴山聽說這件事情之後,起初還不願意相信,“這不可能吧,向彤彤他爸我前段時間還見過,剛剛調回京市的當紅炸子雞,他們家前途光明的很呢,為什麼好端端要和沈念那臭丫頭過不去。”
“你不是投了一筆錢給那個向彤彤麼?你投錢之前做了調查沒有,你知不知道向彤彤那人做生意次次虧錢,要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向家肯定是不會保住向彤彤的,
這樣的話咱們的錢也打了水漂,你也彆在這不可能不可能了,趕緊過去打聽打聽,這可是咱們最後一筆錢了,要沒了真變窮光蛋。”
荀菀著急地說。
邢鶴山不肯去,“我現在是什麼人?手上沒錢也沒權,向家肯帶我做生意那是看得起我,就算是賠了我也不能說什麼,要是真出事兒了,我去問錢也回不來,我不去。”
“你可真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蠢貨,現在你不拿我的錢當錢了是麼,有了兒子什麼都不管了,顧珠現在人還沒看見,我媽也不見人,錢打水漂你都不去問一下。”
荀菀推了推邢鶴山咬牙切齒地說著。
邢鶴山一把將荀菀推開,“你的錢又不是我的錢,你自己不會去看麼?乾什麼要我去!”
說完,邢鶴山扭頭就去找郭月春了。
荀菀無奈之下隻能自己去找人問情況,不過向家現在情況大亂,房子被抵押還不上錢,都要搬家,自身都難保了,誰還有心情管荀菀那點錢。
荀菀跑上跑下,也沒問出個結果,最後回家的時候天都黑了。
邢家上下靜悄悄的,走進了荀菀看到有個無頭鬼坐在院子外麵,嚇得魂飛魄散,走進了看才發現原來是邢鶴山坐著,他低著頭,臉上全是沮喪。
“邢鶴山,你是不是有病啊,還是你要死了,大半夜你坐在外麵乾什麼,你是要嚇死老娘啊!”
荀菀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邢家沒有開燈,就連平常郭月春母女住的房間也是黑漆漆的,平常這個時候郭母都要嘰嘰喳喳一番,驟然沒聽到聲音,荀菀覺得很奇怪。
走進屋子看,發現他們都不在家。
“郭家的兩個jian人去了什麼地方?”荀菀走出來問。
邢鶴山沒有說話,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一樣猶如行屍走肉一具,一言不發。
荀菀覺得十分奇怪,又回房間去看了看,見房間裡麵空蕩蕩的,郭月春平常穿的衣服首飾全都不見了,而且一毛錢也沒有。
荀菀漸漸地意識到了不對勁,走出去又問,“郭月春人呢?還有她媽和你兒子去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