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鈺目光閃爍,連忙說,“那咱們也釀一些這樣的酒,我有銷路,把他們賣掉,肯定不比你在他們那兒上班賺的少。”
“不行,這配方是沈家的,原材料也是沈家的,我們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衛潛立刻搖頭。
“衛潛,我說你這人是不是蠢啊!”韓鈺皺起眉頭,“這釀酒的本事家家工廠都有,他們家能賣酒,咱們怎麼就不能賣呢?”
衛潛想了想,回答說,“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念念和小於都是信任我們,所以才會讓我爸去代工廠盯梢,如果我們自己拿了這個配方去賣,那就是忘恩負義了。”
“沈家對你們衛家有恩嗎?什麼恩?我怎麼不知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有錢賺才是最重要的。”韓鈺目光十分凶狠。
“你以後不要說這種話了,這是不行的,沈家對我們已經非常好了,人還是要知足。”
衛潛扔下這麼一句,穿上鞋就離開了。
留下韓鈺一個人躺在床上,她被衛潛氣的臉色發白,“我怎麼就嫁了這麼一個石頭腦袋的男人,腦子裡麵裝的全都是些什麼東西,不開竅。”
沈念發現閻安然自從結婚之後,便出來的勤了一些,出來玩的時間也變得久些了,不會像之前那樣急匆匆的。
“念念,霍軒這幾天經常不在家,也不像之前那樣不讓我出門了,但是我經常出來她媽好像對我有意見,昨天他媽拉著霍軒不知道說了什麼,說完霍軒的臉色很難看,你說他們到底說了什麼事兒。”
閻安然平常並不怎麼說起霍軒的事情,但這天實在是忍不住了。
沈念欲言又止,這婚房是閻安然父母給買的,幫助小兩口在京市安家,但現在……
霍軒的父母看著京市好,自從婚禮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一直在他們家住著,這算怎麼一回事兒?
“你問了霍軒是什麼事情嗎?”沈念按下心中的無奈問。
“問了,他不告訴我。”
“既然霍軒不願意告訴你,就說明他想要自己解決這件事情,你也彆多想。”沈念能想到勸她的話也隻有這些了。
閆安然點了點頭,“說的也是。”
兩人正說著話,劉希冉忽然來了店裡,像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沈念說,但是看到閻安然也在,目光閃了閃,什麼也沒說,把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閻安然的婚禮劉希冉也去了,兩人互相認識了一下,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快到中午了,閻安然起身說,“中午要吃飯了,我婆婆他們都還在家裡,我得回去幫著做飯,先走了。”
沈念把閻安然送出門,“你如果有什麼事情,就來藥店找我,一定要來找我啊。”
“好。”閻安然點點頭,轉身走了。
等閻安然走了,劉希冉才說話,“這閻安然可真是一個賢妻良母,嫁給一個一窮二白的,還伺候人家一大家子,也不知道人家管不管她的死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