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想想,閻安然從小到大要什麼東西沒有,她會看上霍軒這個一窮二白的人,而且還堅持要嫁給霍軒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當時他們雖然人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誰也沒有真正關心過閻安然,問過閻安然的真心想法。
沈念現在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他們這麼多年的朋友,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說的,而她卻因為曾經和閻安然一樣喜歡過段楊泓的關係想要避嫌,所以沒有和閻安然交心。
沈念將心裡的想法告訴梅小於,梅小於笑了一聲,“傻瓜,乾嘛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頭上,這件事情和你沒什麼關係,是 閻安然自己的選擇。”
“是沒有關係,但閻安然是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她的事情一定和我們有關係。”沈念在沙發上躺著,一臉的歎息,“說起來閻安然自己也是個蠢蛋,我跟她叮囑過許多次,讓她有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們,為什麼什麼都不說,一定要嫁到霍家這樣的人家去受折/磨。”
“彆想這麼多沒用的,我們多想想我們的正經事。”梅小於伸出手將沈念摟入懷中。
沈念從不在梅小於的房子裡麵過夜,所以平常梅小於為了方便和沈念談情說愛,都呆在沈家。
平常在梅小於的房子裡嬉戲打鬨還好,到了自己家,梅小於碰她一下,沈念都覺得麵紅臉臊,推了梅小於一把說,“想什麼我們的正經事,你的事情分明不正經。”
“你想想我們雙方的父母,誰不希望咱們結婚生孩子,在家長的眼中這就是最正經不過的事情,所以咱們多接觸接觸壓根用不著害臊,對不對?”梅小於湊到沈念耳邊,在她的耳/垂下麵輕聲地說著。
沈念覺得十分無語,像梅小於這樣的人,如果放到古代她一定適合去做一個狀師,巧言善辯,什麼事情放到他的嘴裡都變得非常有道理。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少幅麵孔。
兩人在客廳裡淺淺地親了一下,沈念沒有再推開梅小於,淺嘗截止之後,梅小於的目光也變得更加深邃。
“念念,我們要早些結婚。”
梅小於的眉眼十分認真。
……
霍家的人見著閻家這是動真格的想要離婚,呆在那房子裡麵也有些待不住了,當媒婆去通知要離婚的第二天下午,霍母帶著全家找上門來,要帶著閻安然回去。
閻安然現在算是徹底怕了霍軒,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渾身發抖,躲在自家父母後麵不敢出聲。
霍軒中午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鬼混,渾身的酒味,滿臉都是執拗,他上前去拉著閻安然的衣袖,“閻安然,你跟我回家。”
“我不!我不要回去!”閻安然臉色慘白,拚了命的往後躲。
閻春軍也在家裡,他將女兒攔住,擋在霍軒麵前,生氣的說,“霍軒,你還是不是男人?毆打我的寶貝女兒,沒有良心,我們決定要和你離婚。”
霍軒即使是喝了酒,也知道閻安然是一顆搖錢樹,醉意勳勳地說著,“你們想要離婚就離婚?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我偏不離婚,隻要我同意閻安然就是我的老婆,我現在要帶她回家去,伺候我,伺候我們一大家子。”
“爸媽,我不要回去,我要和他們離婚。”
閻安然拽著自己父母的衣服,不肯放手,怎麼著都不肯再回去。
霍大哥和霍大嫂就在旁邊看著他們誰也不好多說什麼,這時候霍母冷冷地開口說,“閻安然,你和我兒子現在結婚才多久,這麼短的時間就要離婚,你們閻家不覺得丟人,我們霍家丟不起這個人!
再說了,當初這樁婚事我本來就不同意,是你非要吵著嫁給我兒子,我們霍家也沒有什麼對不起你們的地方,難不成你是勾搭上了什麼更好的野男人,所以想要拋棄我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