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裕琪低著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仔細想想,霍母那個人向來刻薄,她為什麼會突然對你好?而且憑韓鈺一個人的本事,也不可能設下這樣的圈套,而他們這些人到底是怎麼碰到一起的。”
嚴裕琪看著茫然的閻安然,眼睛裡麵也是一派的茫然,她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霍母是為了什麼對我好,我原來以為是因為我對霍軒好,是她幡然醒悟,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從始至終就沒認可過我。”
“她今天的目的是為了搞臭你的名聲,逼你離開霍軒,但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沈念“循循善誘”。
嚴裕琪抬起頭問,“為什麼呢?我難道對霍軒不好嗎?”
沈念搖著頭說,“我其實也不知道這事兒的內情,但會踹掉之前的,大概是因為找到了更好的吧,過不了多久她的狐狸尾巴就會漏出來了。”
閻安然聽著兩人的對話,說,“我也覺得肯定是找到更好的了。”
“總之,你們兩個都不打算再和霍軒扯上什麼關係了,以後他們想要乾什麼也和咱們沒關係,這件事情就此翻過不提,之後的事情咱們再自己想想辦法。”
沈念安撫地拍了拍嚴裕琪的肩膀。
嚴裕琪點頭,“那我就先回去了。”
嚴裕琪走後,沈念決定帶著閻安然去自己家吃飯,轉頭看到蔣弱,他還在旁邊好奇地聽著他們的對話。
沈念看著蔣弱,其實自己這番話除了說給閻安然聽,要閻安然加強防範,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說給蔣弱聽,但這些事情她麵上肯定是不能體現出來的。
隻看著蔣弱皺起眉,“你怎麼還在這兒坐著?”
“你也沒說讓我走啊。”蔣弱攤手,說著他笑著看向沈念,“你放心吧,你們今天說的這些話我不會告訴彆人的,想要聊什麼你們儘管放心聊下去,我先走了。”
沈念看著蔣弱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她的計劃應該十有八/九得逞了。
……
蔣弱回到華國給他們安排的酒店裡麵,隨行的保鏢正站在房門口守著。
蔣弱走過去問,“蔣溪現在回來了?”
“回來了,先生。”保鏢恭敬的回答說。
“那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套間裡麵彈鋼琴。”
蔣弱對自己這個堂妹再了解不過,蔣溪哪裡會彈什麼鋼琴,現在房間裡麵連一丁點鋼琴的聲音都沒傳出來。
蔣弱進去的時候也沒有敲門,進去之後看到蔣溪坐在鋼琴凳上麵,捧著臉,透過鋼琴的倒影,他看見蔣溪滿臉春意,拖著手捧著腦袋正在思春。
自己進房間,她什麼都沒發現,思緒已經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
蔣弱走過去,隻見蔣溪正低頭看著一疊照片,裡麵每張都是霍軒。
“蔣溪,在想什麼呢?這麼入迷?”蔣弱目光一閃,拍了拍蔣溪的腦袋。
蔣溪瞬間回過神來,看了蔣弱一眼,笑著說,“堂哥,你回來了啊?這回出去你又招惹誰家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