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楚哭的梨花帶雨,“爸,我真是冤枉的,你不相信我,我可以我的生命起誓,要是我真的在那碗湯裡麵下了打胎藥,我出門被車撞死。”
劉夫人也跟著求情。
劉老板突然眉頭一皺,“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體一晃差點倒地。
“爸。”
“爸。”
“老公。”
眾人紛湧而上,圍著劉老板焦急叫喊。
劉夫人一把將劉希冉推開,“你是要把你爸氣死嗎?你爸剛好一點,你又要把她氣病。”
沈念在身後接住劉希冉,一把攥住劉夫人的手,“是你們害人在先,彆在這顛倒是非,再敢動手動腳,我折斷你的手。”
劉夫人手腕劇痛,像要被攥碎了一樣,“沈念,你又在我們劉希冉多管閒事。”
“劉希冉的閒事,我管定了。”沈念挑眉,一臉張揚。
劉夫人咬牙,“快放開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
沈念揚手將她甩開,順勢拍了一下劉老板的後背,劉老板這才緩了一口氣上來,“都彆吵了。”
“老公,你怎麼樣?”劉夫人故作傷心的上前給劉老板撫背。
劉希冉見劉老板氣成這樣,也不想再讓他焦心,隻說,“爸,你彆氣了,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了。”
劉若楚還在那裡哭,“爸,我什麼都沒做,我真的沒有。”
“好了,你們是姐妹,應該互相愛護才是,不要做出這樣手足相殘的蠢事。”劉老板臉色發青。
他一把握住劉希冉的手,“一定是有其他人作祟挑撥你們姐妹關係,爸一定會查清楚的。”
劉希冉不欲多說,隻點了點頭。
王宏利在旁邊說,“快讓嶽父大人回房休息去吧。”
幾個傭人上來,攙扶劉老板回房。
一場回門宴,便這樣不歡而散。
劉希冉讓劉鳳送廉俊旭出門,自己和沈念回自己的房間。
沈念說,“你爸病的不輕,要趕快找個醫生來看看。”
“嗯,等下我就交代下去。”劉希冉也因為劉老板的病在擔心。
沈念又想到今日湯裡下打胎藥的事,蹙額說,“這打胎藥不像是劉若楚下的。”
“嗯?”劉希冉不解的看著她。
“你和他們對峙的時候,我站在你後邊看的清楚,說到下打胎藥的時候,劉若楚很驚訝,那一瞬的表情不像是偽裝出來的,她似乎也沒想到湯裡有打胎藥。”沈念淡聲道。
“那會是誰?”劉希冉咬牙,“不是說,那湯隻有劉若楚一個人經手過。”
沈念說,“你們爭吵的時候,我去外邊找了個傭人問過,這湯是王宏利的傭人給裝進湯碗裡麵的。”
劉希冉眯眼,“是王宏利?”
“很有可能。”沈念點頭。
“竟是這個狗東西,我們鬨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他估計就在後麵看熱鬨的,沒想到這個狗男人竟然如此陰狠狡詐。”劉希冉氣的臉色雪白,“我和他什麼仇怨,他竟要害我的命。”
“他恨你和我是站在同一根線上的,而今天下打胎藥,很可能還想嫁禍給劉若楚。”沈念挑眉看向劉希冉,不由得笑了一聲說,“他被劉若楚母女兩人要挾,不得不結婚,想必心裡早已有怨恨,他本是睚眥必報的小人。”
下打胎藥給劉希冉,一箭雙雕,既報複了劉希冉,又拖劉若楚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