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瞳心裡有事情,雖然也在釣魚,但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比賽的其他組就在他們旁邊,眾人都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釣魚,一條接著一條,比賽氛圍十分濃厚,似乎你慢下來一秒就要被其他人給追上了。
周圍沒有參加比賽的人也在旁邊看熱鬨,還朝著他們說話,競爭的味道就變得更加濃厚了。
粟裕和文雨瞳兩人沒拿到特彆趁手的工具,而且文雨瞳又有些心不在焉的,自然沒釣上來多少魚。
眼看著喬炬他們連魚竿都隻拿了一根,都要超過他們的數量了。
“文雨瞳,彆愣神了,咱們要是最後一名肯定要受罰。”粟裕一邊釣魚一邊朝著文雨瞳說。
文雨瞳回過神來,對粟裕說了一聲,“抱歉。”
釣魚這種事,關鍵就在於要專心,文雨瞳把心裡雜亂的念頭全都去掉之後,很快魚一條接著一條的被吊上來。
兩人本來一開始各自釣各自的,釣上來的都是一些小魚,這釣魚都是按照重量來的,你釣十條小魚也不如人家一條大魚的重量。
粟裕想了想覺得他們這樣還是要輸,於是和文雨瞳商量著兩人齊心協力,兩人一個釣一個負責撈。
漸漸地兩人有了默契,這魚也漸漸地多了起來,越來越沉,最後一條大魚釣上來的時候,已經以重量壓/倒了對手。
文雨瞳本來就是爭強好勝的性格,也喜歡這種戶外運動,全身心投入比賽之後,和粟裕兩人的組合成了他們比賽中的一匹黑馬,讓這些看熱鬨的人紛紛為了他們鼓掌。
輪船最高處,戴著帽子的女人看向對麵的男人,“陳先生讓閆少陪我來坐船,實在是辛苦閆少了。”
兩人坐在船艙裡下棋,棋盤上黑白子擺了一片,白子穩穩占著上風。
“能陪蔣小姐,是我的榮幸。”閆清寧回的淡定從容。
此時海麵上正在比賽,周圍看熱鬨的人都聚在甲板上給呐喊叫好,閆清寧不經意的往海綿上看了一眼,恰好看到文雨瞳和粟裕正坐在一艘船上。
女孩一改前兩天他去看她時的頹廢,此時臉上又充滿了神采,和粟裕兩人交流默契,眼看著是贏了,更是滿麵的雀躍激動。
閆清寧看著相互擊掌鼓勁的兩人,突然覺得今天的陽光格外刺眼。
棋沒下完,那邊比賽已經比完,文雨瞳和粟裕反敗為勝,贏了第一,此時正歡呼,就差來個擁抱慶祝。
男人臉色不好看,眼眸之中明顯帶著幾分冷沉。
“蔣溪”看了一眼河麵,溫柔的笑說,“外麵一定有比下棋更有趣的人或者事,讓閆少頻頻關注,棋也下的心不在焉。”
閆清寧收回目光,穩了穩心神,落下一子,“蔣小姐承讓了。”
“蔣溪”這才發現閆清寧已經贏了,贏了她兩顆子,不由的嗤笑,“閆少好棋藝,即便一心二用也能贏。”
閆清寧收起棋子,“我今天還有事,就不陪著蔣小姐了,等下讓人將蔣小姐送回家。”
“蔣溪”突然身體前傾,眼眸一眨,帶著幾分媚意,“是海麵上有閆少的心上人嗎?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
閆清寧麵上含笑,眼底一片清冷,“隻是看到幾個熟人,要過去打個招呼。”
“那閆少什麼時候才會再來陪我?”“蔣溪”聲音柔媚,帶著幾分似有似無的嬌/嗔。
閆清寧起身,“蔣小姐有空,我隨時作陪。”
“蔣溪”恢複淡然和端莊的神色,“好,那我就等著閆少,閆少慢走。”
“不送。”
閆清寧長腿大步往外走,背影不羈,卻又疏離冷漠。
蔣溪淡淡的看著男人走遠,眼波一轉,輕嗤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