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那麼幼稚。”粟裕嘲諷道。
“怎麼幼稚了?”粟子月不服,“風箏放在你手裡,你也未必能放的起來。”
粟裕嗤笑,“我是不想陪你一起胡鬨。”
“不玩了,我正好也累了。”文雨瞳放下手裡的風箏。
“那我們玩彆的。”粟子月一刻也不想閒著,“我們不如打羽毛球,怎麼樣?”
“這個到行。”粟裕轉頭看向一丈外的閆清寧,“你呢,來不來?”
閆清寧長眸在文雨瞳身上掃過,“可以啊,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太好了,我這就讓人給我們準備。”粟子月雀躍道。
傭人準備打羽毛球的場地,粟子月帶著文雨瞳去換衣服,她們穿著長裙,不適合打羽毛球。
十分鐘的功夫,文雨瞳和粟子月換了簡單利落的長衣長褲回來,頭上帶著帽子,簡單颯爽。
閆清寧看了一眼,目光在文雨瞳身上一頓,他以為她長的嬌俏,不適合這種衣服,沒想到竟然意外的好看。
他回眸下意識的看了粟裕一眼,發現他正拿著球拍琢磨,心下一鬆。
文雨瞳兩人走過來,粟子月笑說,“我們準備好了。”
“我看場地也準備的差不多了,走。”粟裕笑道。
幾人站在羽毛球場上,第一步就是要分組。
粟裕說,“彆讓你們兩個女人一組,省的說我們欺負你,這樣吧,我和月月……”
“我打的不好,就勞煩粟少帶我吧。”文雨瞳突然開口,打斷了粟裕的話。
閆清寧下意識的側目看向文雨瞳,見她目不斜視的走到對麵,麵帶微笑,“粟少不會怕我拖累你吧?”
粟裕眸光一閃,“當然不會。”
“那我和清寧哥哥一組。”粟子月天真爛漫,“清寧哥哥,咱們兩人給他們打個落花流水,尤其是我哥哥,你一定要搓搓他的威風。”
閆清寧莞爾,似笑非笑,“好啊,你哥哥本來就是我的手下敗將。”
文雨瞳想說還有她呢,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什麼都沒說。
“光說沒用,球拍底下下見真章。”粟裕俊眉一挑,“既然要玩,咱們就玩點大的,賭點什麼吧。”
“賭什麼?”閆清寧問了一句,鳳眸流轉,卻是看向文雨瞳。
文雨瞳躲著他的目光,裝作若無其事,“你們賭,彆牽扯我和月月。”
粟子月卻是滿臉期待,“賭什麼,快說快說。”
粟裕想了一下,笑說,“哪一方輸了請一個月的客,怎麼樣?”
閆清寧興致缺缺,“那有什麼意思?”
粟裕懊惱說,“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不然乾脆留個許諾,輸的一方許給贏的一方一件事,什麼時候想起來都算數。”
他說完半開玩笑的補充說,“當然,殺人放火這種事不算。”
“就這樣。”閆清寧點頭。
幾人說完,正是開始比賽。
第一局,球落在粟裕手上,他被閆清寧堵的密不透風,左右周旋,一腳將球打給了文雨瞳。
文雨瞳得了球,立刻向著對方的那邊進攻。
粟子月手忙腳亂,被文雨瞳打過秋差點沒接住,閆清寧被粟裕阻攔,本來能輕而易舉的突破,然而他看著少女打球奔跑的緊張樣子,故意放慢了動作被粟裕攔住,很快文雨瞳拿下第一個球。
粟裕高呼萬歲,和文雨瞳擊掌祝賀。
閆清寧看到兩人碰在一起的手掌,不由的皺眉,心中暗恨,下次絕不給他們機會。
粟子月呼哧呼哧跑過來,“清寧哥哥,沒關係,笑到最後才是真的笑。”
閆清寧勾唇,抬手摸了一下粟子月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