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急如焚,剛要順著樹爬下去,就看到門外的兩個女人。
恰好此時,院門外有了動靜。
“這狗怎麼到這裡來了?”
“哎呦,這狗瘋了,竟敢咬人。”
“趕緊抓住。”
保安的叫聲傳進來,守門的兩個女人忙往外走,
“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出去瞧瞧。”
兩人快步出了房間,這邊杜躍清也從樹上下來,快速走到屋門前,一腳踹開門,大步跑了進去。
打開門進去,看到屋子裡的情景,杜躍清臉色一白。
隻見大床上杜昕菡衣服被撕/扯的亂七八糟,一老頭單膝跪在床上,一把揪著杜昕菡的頭發,一手拿著鞭子,“啪啪”抽在杜昕菡身上。
杜昕菡露的肩膀手臂被抽的鮮血淋淋,她頭發散亂,滿臉血跡,仍舊不肯屈服,緊緊攥著衣服不撒手。
杜躍清渾身顫/抖,雙目如雪,抄起木桌上的花瓶,一步上前,揚手對著李老太爺的後腦砸了下去。
“嘩啦”一聲,花瓶碎裂,李老太爺停了一下,隨即向後仰倒在床上。
“昕菡姐。”
杜躍清撲過去,抓住杜昕菡的肩膀,“昕菡姐,你怎麼樣?”
杜昕菡嚇的神誌已經癲狂,仍舊不斷撲打,哭喊掙紮,“彆碰我,彆碰我。”
“杜昕菡姐,是我,杜躍清。”杜躍清緊緊抱住她肩膀,將她被撕/扯掉的衣服拉上來,“彆怕,我來救你了。”
杜昕菡情緒漸漸穩定下來,一雙眼睛惶恐的看著杜躍清,“躍清?躍清。”
“是我,昕菡姐,彆怕。”杜躍清安撫的拍了拍杜昕菡的肩膀,冷眼一掃暈倒在床上的李老太爺,伸腿在他那讓人厭惡的臉上又狠狠踢了一腳。
“躍清。”杜昕菡撲在杜躍清懷裡大哭。
“噓,彆哭。”杜躍清小臉透白,冷靜而清冷,“我們先出去。”
“嗯。”杜昕菡滿麵淚痕,早已六神無主,全聽杜躍清的。
杜躍清看著杜昕菡身上的傷皺眉,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她穿上,帶著她下了床。
兩人剛要離開,杜躍清的衣角猛然被人抓住,她豁然回頭,見方才昏過去的李老太爺竟然醒了。
杜昕菡“啊”的一聲大叫,連忙後躲。
“來人,快來人。”李老太爺臉上還掛著一個腳印,鼻孔出血,頗為狼狽。
“放開我,你這個老混賬。”杜躍清不怕他,一巴掌對著李老太爺的臉打下去。
李老太爺常年吃補藥,身體比一般的小夥子不弱,伸手便將杜躍清的手腕抓住,厲聲說,“哪裡來的死丫頭,竟敢對我動手?”
“你奶奶我。”杜躍清喝了一聲,伸腳便往男人肚子上踹。
李老太爺忙撒手,往後一躲,此時屋外的人聽到動靜已經全部湧了進來,
“太爺,出了什麼事?”
“太爺。”
“把她們兩個全給我綁起來。”李老太爺用手一指杜躍清兩人,怒聲喝道。
杜躍清兩人畢竟是年弱女子,怎敵的過強壯的保安,很快便被五花大綁。
“太爺,要不要請醫生?”一個女人端著水進來,用熱毛巾給李老太爺擦臉。
李老太爺捂著後腦,氣聲說,“找什麼醫生,都出去。”
“這兩個丫頭怎麼辦?”王管家問道。
李老太爺眼睛一眯,見杜躍清長的比杜昕菡還水靈俊俏,冷冷笑說,“白白送上門來的,豈能這麼便宜放了,你們出去,我自有處置。”
王管家立刻了然,“那我們在門外候著,老太爺有事隨時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