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躍清本身就很聰明,進步極快,十多天的時間便已經認識了很多字,隻是字寫的不好,要不是沈敬親自教的,根本看不出來她寫的是什麼。
半個月後,兩人再進城,依然采了三支靈芝,和八兩人參。
再次看到沈敬帶著三支靈芝過來,張老板目瞪口呆半晌,才激動的收了下來,將支票點好親自送到沈敬手中。
杜躍清上次吃多了,不過今天肚子舒服了,又心心念念四方酒店的蒜蓉豬腳和小龍蝦。
沈敬帶她去吃,這次卻隻允許她吃一半,免得又像上次一樣貪吃鬨出笑話。
吃了飯,天還早,兩人便在縣城裡麵閒逛消食。
沈敬帶著杜躍清去了城裡有名的老鳳祥,裡麵裝修典雅,賣的都是金銀首飾。
店內服務員見兩人穿著是普通農村人,拿了顯眼豔麗的金手鐲給杜躍清看,“這是今年京市都流行的款式,戴上最顯富貴。”
杜躍清搖了搖頭,“不喜歡。”
服務員以為她買不起,又拿了銀飾給她看,“這個也好,好多人都喜歡這種銀手鐲。”
杜躍清又搖頭。
沈敬指著一個翡翠手鐲說,“這個拿給我看看。”
服務員笑說,“這位先生好眼力,這可是咱們店裡上等的翡翠,您看看這翠玉,晶瑩剔透,是種水非常好的,這雕工也非同尋常。”
沈敬點頭,“這個還行。”
“當然行,隻是價格也不菲。”服務員咧嘴笑道,想讓沈敬知道價格高,彆亂摸,小心碰壞了賠不起。
沈敬卻好像沒聽到,將東西套在杜躍清手上,拿了鏡子給她看,“覺得怎樣?”
“這個好。”杜躍清一眼看中。
“那就這個。”沈敬問。
服務員見他們真要,忙說,“這個手鐲兩萬塊,不還價。”
杜躍清咋了咋舌,“是挺貴的。”
沈敬將翡翠手鐲取下來,讓服務員包好,又為杜躍清選了一個項鏈和一對的耳環,都是非常好的。
杜躍清也為杜昕菡選了一個金鑲玉的手鐲,算下來,一共八萬多。
服務員看著沈敬拿了銀行卡付賬,驚愕之後忙回神,仔細把東西包好。
出了店,杜躍清把首飾收好,笑說,“老公,今天為什麼給我買了這麼貴重的首飾?”
沈敬溫淡笑說,“以前我沒有錢給你買這些,現在有了,自是不能委屈了你。
何況這些東西價值不會變,多買些給你傍身,以後如果有需要,可解一時之需。”
他想的周到,杜躍清自然高興,歡喜應下聲來,把金子做的耳環收起來,隻將翡翠手鐲放在身上。
那翡翠手鐲雖貴重卻不顯眼,尤其是在鄉下,人們更喜歡金銀,對玉石沒有什麼概念。
沈敬見她隻戴了翡翠手鐲,淺淺勾了勾唇角。
兩人又買了些豬肉和家裡用的東西,從市場出來,就見對麵的店鋪好像出了事,圍了很多人。
三輪車一時走不了,沈敬握住杜躍清的手站在一旁,免得被人擠到。
對麵是個賣衣服的店鋪,是已經有些年頭老店鋪,此時店外站著幾個彪形大漢,看樣子是要將店鋪占為己有。
衣服店鋪的掌櫃是一對老夫婦,年過六旬,頭發花白,死死攔在門口不讓進。
“這是我家的店,憑什麼要被你們霸占去?”
來鬨/事的領頭像是個混混,拿著一張文件說,“這是你侄子俞厚簽的合同,他輸了錢,已經把這店鋪賣給我們老板,我們現在就要收回去。”
“混賬。”老板十分生氣的說,“他不是我兒子,憑什麼用我的店鋪來賭錢,這個合同我不認。”
“你不認也得認。”
“俞厚呢?他在哪?讓他親自過來和我說話。”老人喊道。
“把俞厚帶過來。”賭場的混混高聲道。
很快,一個瘦弱高挑的男子被兩個男的壓了過來,畏縮的看著老人,訥訥喊了一聲,“大伯。”
“混賬東西,之前你輸了錢,你父親母親一起來我這哭求,我實在不忍心看你被/打/死,才當了一間店鋪出去給你抵債,
現在你竟又拿我的店鋪去賭,你這個沒出息的,是要把我這把老骨頭都拆了嗎?”老人說的激動,劇烈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