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安撫說,“外公不必擔心,我去試試。”
“張老板如果能來是最好了。”杜躍清殷切的看著沈敬,“老公……”
“嗯,我去去便來,你在這裡等著。”沈敬按了一下杜躍清的肩膀,“不要擔心,這事兒交給我就行。”
杜躍清心裡踏實下來,輕輕點頭。
沈敬踩著三輪車離開,俞外婆不確定的說,“沈敬真能將木槿堂的老板請來嗎?”
杜躍清安撫說,“大概沒什麼問題,外婆放心就是。”
想到木槿堂老板在縣城的名聲,俞外婆心裡不安,卻也多了些希望。
不過半小時的功夫,院外聽到車輪的聲響,杜躍清和俞外婆忙迎出去,見沈敬正攙扶著孫老板下三輪車。
“真的是孫老板?”俞外婆喜出望外,抓著杜躍清的手激動說,“張老板竟然來了,沈敬真是好本事。”
杜躍清笑了笑,迎上前去,“張老板好。”
孫老板笑的溫和慈祥,“小丫頭,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麵了,病人在哪裡,帶我去看看吧。”
俞外婆忙說,“在屋裡,張老板快請。”
幾人簇擁著張老板進了裡麵的屋子,見沈敬真將木槿堂的老板請來了,俞外公也異常的意外和激動,隻是坐不起來,隻說,“麻煩你了張老板。”
孫老板坐在床邊的木椅上,笑說,“躺好便好。”
眾人安靜的看著張老板為俞愛華把脈,然後查看了眼睛,喉嚨等。
半晌,張老板才抬頭說,“將這兩天喝的藥拿來我看看。”
“好。”俞外婆應聲,急忙轉身去拿藥罐子。
張老板看過之後笑說,“不是什麼大病,隻是切脈的時候沒有切準,所以導致開的藥也不太對陣,您這是內熱,這藥大補,反而適得其反,我另外開個方子,服用兩天就可以見效。”
俞外婆聽了,激動的握著杜躍清的手,雙目泛光,“太好了,太好了。”
張老板一邊寫方子,一邊抬頭對著沈敬說,“這下你送我那的人參有了大用處。”
沈敬揚唇一笑,“這也許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張老板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開了藥方,沈敬送張老板回木槿堂,順便將藥取回來。
俞外婆和俞愛華對張老板千恩萬謝,俞外婆一直將張老板送出門去,仍在不停的感激。
沈敬去抓藥,俞愛華說了一會子話精神不濟又沉沉睡過去,俞外婆便拉著杜躍清在院子裡說話。
原來入了秋以後天氣燥/熱,這兩天俞愛華本來就身體不太舒服,前兩天俞浩帆兩口子又過來在店裡鬨/事。
說的無非就是俞愛華見死不救,不管俞家的香火,就算以後死了也無顏見俞家的列祖列宗,還要俞愛華儘快將這店鋪過繼給俞厚,否則便經常過來鬨/事。
俞愛華被兩人氣的一病不起,病情反複嚴重起來。
杜躍清臉色清冷,“這俞老二一家真是厚顏無恥。”
“如果不是他們貪得無厭,當初你外公也不會和他分家,現在自己將家產敗光了又來禍害我們。”俞外婆氣說,“不管怎麼樣,這最後的一點家產我們都給你守著,決不讓他們得逞。”
“我們不住在縣城裡麵,他們要是總來鬨你和外公便去報警。”杜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