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頓時愣在那,傻了眼。
王母提著行李跟上自己女兒,得意的瞥了一眼阿梅,冷笑說,“我閨女肚子裡懷的可是兒子,若有什麼閃失你擔的起嗎?”
說罷,趾高氣昂的進屋去了。
阿梅坐在地上大哭起來,“我不活了,我跟了他二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找了個小三,不但讓她進門爬到我頭上,還要和我離婚。”
“杜金水,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
“這日子沒法過了。”
……
杜雅寧皺眉看著阿梅,突然又想回到孫家去。
就這樣,王曉嬌在杜金水家住了下來。
王母以照顧女兒為由,也在杜家住下。
杜家每天爭吵不斷,雞犬不寧,村子裡議論紛紛,大多是看杜家的笑話。
杜昕菡家和杜金水家一牆之隔,每天將隔壁的動靜聽的清清楚楚,一有事便和杜躍清去說。
“躍清,大伯和大嬸離婚,大嬸終於不敢鬨了,今天還給那個新來的王曉嬌洗衣服了呢。”
“還有王曉嬌的媽,也是個潑辣的,說她閨女懷著身孕,每天要吃一隻雞,把大嬸養的那些雞吃了快一半了,把大嬸氣的半死。”
“那王曉嬌看著柔弱,我看也不像是什麼正經女人,才來了幾天就說自己在房間睡不慣,把大嬸的屋子給占了。
聽說她懷的是個兒子,大伯又一直因為沒有隻有一個兒子的事情煩心,這次真是把王曉嬌個寵上天了,也不知道到時候財產要給誰呢。”
如果是正經女人,能做見不得人的小三。
杜昕菡絮絮叨叨的和杜躍清說著杜家的事,最後還要搭上一句,“活該,這是報應。”
杜躍清眯眼一笑,“中午外婆做糯米飯,留下吃飯。”
“好啊,我最喜歡外婆的糯米飯了。”杜昕菡高興說,“對了,咱們店什麼時候開張?”
“外公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外婆一個人照顧就行,田裡的稻子也已經收回家了,沒什麼事明天就開張。”杜躍清道。
“真的?”杜昕菡越發激動,“我媽帶著人做了不少衣服了,明天我全部拿過來。”
“嗯。”杜躍清拿了錢出來,分成兩份,“這些是給二嬸和工人的工錢,這些是你的。”
杜昕菡看著自己那份有差不多快一千,忙說,“我是給你幫忙的,不要工錢。”
“每天看店也很辛苦,應該得的。”杜躍清又推回去。
杜昕菡感動說,“躍清你真好,跟著你這段時間,我把自己的嫁妝都攢出來了。”
杜躍清聽她說嫁妝,忙問說,“你和郭杭現在怎麼樣?”
杜昕菡臉上一紅,目光卻有些黯然,“他對我挺好,我去城裡看店,偶爾能見幾次,他說他一定會說服他媽娶我。”
“你們這樣總不是辦法。”杜躍清擔心道。
“我知道,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杜昕菡雙手托腮,麵帶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