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叔一家也樂意。
村裡麵大部分人都去了征收員那兒看熱鬨。
阿梅站在自家門口,看著大家都簇擁著杜躍清,她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呸,不就是在城裡買衣服賺了幾個破錢麼?用得著這麼嘚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等著看什麼時候摔下來吧,小賤/人。”
“阿梅,阿梅,你人呢,我女兒的衣服你怎麼還沒洗好,她明天就要穿。”
屋裡王母正在喊著,把阿梅拉進屋,外麵看熱鬨的人都聽到了。
阿梅頓時臉色一變,又青又黑。
“你們方才瞧見沒有,這阿梅真是被後麵進門那個小三壓的死死的,讓她去洗衣服他就得去呢。”
“這就是壞事兒做多了的下場唄,你們不住在杜家附近,是沒有瞧見以前阿梅磋磨杜躍清那個狠勁,大冬天的,人都不像樣子了。”
“那現在杜躍清嫁給沈敬,日子過的這麼紅火可真是老天開眼啊。”
“這杜金水把老婆和小三都放在一個家裡養著,也不像樣,這事兒他打算怎麼解決?”有人疑惑的問起來。
“能怎麼辦,就這麼養著唄,這杜金水可真是好福氣,這輩子娶了三個老婆,臨老了還享齊人之福,就算是賠了一大筆,也還是有不少存款,和咱們哪能一樣。”
“也是,不過這杜金水最近運勢還是不旺,他當初要不是這麼對躍清這個親生女兒,說不定現在躍清的地被政府征收了,還有她的一份。”
“可不是麼,你們看看現在沈家的日子過的多好,你們是沒看到躍清身上穿的戴的,一個月她的衣裳我就沒見過重樣的,縣城裡麵的有錢人都沒躍清這麼富貴。”
“我們這些農村人啊,怕是一輩子也過不上這樣的生活咯。”
“隻有羨慕的分,現在躍清就是咱們村裡的活財神,我聽說他們開的服裝店在縣城裡麵生意可紅火了,特彆是手工定製的那個係列,就連縣長夫人去了都得排隊呢。”
“彆說,我昨天碰見趙蓮花那個妹子趙秋鳳了,她以前不是在躍清那裡打過工麼,還偷學了人家手藝,自己開了一家店,現在啊,名聲臭了。”
“這事兒我也聽說了,他們店裡一天也賣不出去兩件衣服,生意全都是躍清服裝店的,我看躍清也是個厲害的人物,什麼也沒做就把這種偷學人家手藝的人收拾了。”
“所以我們以後也要注意著點了,躍清是咱們村子裡最有錢的了,有事兒沒事兒不要搬弄他們家的是非,萬一被躍清聽見了,記恨了,以後要有什麼事兒找她可就不好咯。”
幾個女人成天在家閒著沒事兒乾就會七嘴八舌說閒話,卻不想他們口中的阿梅和趙秋鳳都在後麵聽著。
同樣聽見這些話的還有杜雅寧。
阿梅這些天被杜金水的小三折/磨的心力憔悴,杜雅寧則是被孫勝利折/磨的不像樣,偶爾想要回娘家來躲躲清閒,還要聽見不少關於杜躍清的傳言。
杜雅寧心裡現在簡直是嫉妒的發狂,杜躍清一個從小沒媽,還被她搶走縣城婚事的人,怎麼可能日子過的這麼好。
她的先天條件不知道比的杜躍清好了多少倍,為什麼就要落得現在這步田地。
杜躍清明明是選了個不起眼的農村人,而她搶了孫勝利,現在兩家的日子卻反過來了,她的心裡怎麼能甘心。
……
杜家。
孫勝利正在和杜金水說事情。
“嶽父,我聽雅寧說嶽母當初留下來給我們訂婚的鐲子其實是兩個,另一個是給我們家做信物了,還有一個雅寧陪嫁卻沒有帶過來,我想問問剩下那個到哪裡去了?”
孫勝利一邊提起玉鐲,一邊帶上自己這些過來特地買的禮物。
“那玉鐲在我這兒,但留下它的是躍清的母親,你現在的嶽母是阿梅,那麼這玉鐲現在和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