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電話主要還是和縣城的人溝通不暢,方便通信。
也為了防止兩個老人擔心,平常他們在縣城裡麵,有什麼事情還可以打電話。
“我不辦電話,外公和外婆能放心我們在外麵住兩天麼?隻怕是夜不能寐,生怕你出什麼事情。” 沈敬笑著說。
人一旦上了年紀,就會十分牽掛子女兒孫,俞外婆已經沒了女兒,對這個好不容易找回來失而複得的孫女非常牽掛。
像杜躍清這樣躲出去的行為一次兩次還好,多了俞外婆就會擔心和記掛。
所以沈敬給家裡安個電話,也是為了長遠著想。
小縣城是依河而建,到了晚上眾人紛紛出來散步,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也有上了年紀的大叔大嬸帶著孩子。
沈敬牽著杜躍清的手慢悠悠走在大街上,忽然看到有玩玩具槍的攤位,杜躍清興致勃勃,立刻給了五塊錢。
沈敬低著頭和杜躍清說開槍的要點,“這上麵有個紅外線瞄準器,你要將瞄準器對準你要打的氣球,手不要抖,還是很好打中的。”
杜躍清上輩子從來沒玩過這種東西,沒想到第一次玩竟然準頭還不錯,十個裡麵中了九個。
她不禁想,如果自己沒有出生在這樣一個小縣城裡麵,是不是可以去見識外麵更加廣闊的天地,沒準她還能是神槍手呢。
又或者重生的時間早一些,最起碼能夠讓她有很多機會,學會很多技能。
現在倒好,除了做生意她什麼都不會,即使是重生一世,她也已經注定屬於這個小縣城小山村。
“躍清,你在想什麼呢?剛剛我叫你好幾聲,你都沒聽見,槍裡麵已經沒有子彈了。”
沈敬打量的目光望向杜躍清,雙眸裡是一道不可探究的深淵。
杜躍清觸碰他目光的刹那,順便縮回來,她拍了五塊錢在桌子上,說,“老板,給我再來五塊錢的子彈。”
這種玩具槍本身並不具備殺傷力,即使是打在人身上也最多皮肉有點痛而已,但沈敬看到杜躍清一個連擊,飛快的打出十發子彈,還是嚇了一跳。
那一瞬間,杜躍清眼神專注,殺氣四現。
“怎麼了,躍清。”
沈敬見她情緒不太對勁,立刻安撫。
畢竟沈敬也是個上過戰場和毒販搏鬥過的人,他立刻拉下杜躍清手中的玩具槍,有些後悔自己帶她玩這種東西。
萬一把杜躍清體內本來沒有的某種能量給激發了,那就不好了。
“好了,我們不玩了,去那邊坐著歇會兒。”
沈敬摸了摸杜躍清的腦袋說。
杜躍清卻有些覺得不過癮,“但是我才打了二十發,我還想再來二十發。”
“這種東西就是用來玩玩的,哪能當真,真槍和它原理相同,但是用起來卻完全不一樣。”沈敬在旁邊溫聲細語的勸說。
杜躍清立刻問,“老公,你摸過真槍嗎?”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好好讀書,把你之前沒有學過的功課全部補起來,等你學的差不多了咱們去考大學。”
沈敬笑眯眯地,已經給杜躍清規劃好了未來的生活走向。
考試?
這兩個字是杜躍清的痛楚,她這個人記憶靈光,人也會變通,但一提到考試就萎了。
機靈的腦袋瓜子並沒有出現在杜躍清考試的時候,一拿到試卷,她整個人就智商下限。
“不玩了,咱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