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此以往,嶽老太太這這樣做讓嶽紅運的兩個弟弟產生不滿。
他們的媳婦兒也不乾,最後因為這些事情嫌隙越來越大,所以才分了家,就連二老現在年紀大了也沒有去兒子家裡。
這些年嶽紅運拚死拚活攢了點錢,一直想要報答父母的恩情,奈何嶽紅運本就性情溫順,杜根水也是一個老實的,他們就算是拚儘了全力也沒辦法掙到多少錢。
“你家裡還有孩子,等未來你們家老大娶媳婦兒,生孩子還得花上一大筆錢呢,還有孩子要讀書,你能夠有這份心已經很好了,這些東西你都拿回去給孩子們吃,我們年紀大了用不上吃這麼好的。”
嶽老太太握著嶽紅運的手安慰道。
“外婆,您就放心吧,現在我嬸嬸可厲害了,每個月都能賺上一筆錢。”杜躍清見著嶽老太太太和嶽紅運兩人馬上就要抱頭痛哭了,連忙出聲安慰。
“紅運,你什麼時候能賺錢了?”嶽老太太疑惑地問道。
她的女兒是什麼性格,她還是非常清楚的,她向來老實能有什麼本事能夠賺到錢。
於是杜躍清把嶽紅運和自己的服裝店合作做衣服的事情一整個流程都和嶽老太太說了一遍,這一次過來他們還準備了衣服,也拿出來給嶽老太太看。
“我的乖乖,這就是我們家紅運妹子做的呀,還真是好看呢!”
嶽老太太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設計的那麼精美的衣服,她手指尖全是歲月的痕跡,粗糙溝壑縱橫,拿著絲滑的料子心裡是說不出的激動。
“外婆,我這就拿出來給您穿上。”
說著杜躍清拿了一個外套,非常細心的給嶽老太太穿上,紅色在嶽老太太蒼白的臉上顯得十分相稱。
嶽老太太一把年紀了,這還是近幾年第一次穿新衣服,穿上之後喜氣洋洋的,一大家子好生熱鬨,一下子全家十分沉悶的氣氛就活躍了起來。
杜躍清把他們買的東西都拿出來,一樣樣和兩位老人家介紹,很多東西都分出來多的兩份放在旁邊的兩個袋子裡麵,另外每個袋子裡麵放了一個兩百的紅包。
當初嶽老太太對嶽紅運怕是補貼不少,要不然兩個兒媳婦兒也不會鬨著要分開住,這些錢就當是補償他們曾經所受的委屈。
雖然錢不多,但是多少是個心意。
本來杜躍清還以為杜昕菡的兩個舅舅是不會和他們家來往了,沒想到嶽紅運和杜根水回來的時候,手上提了慢慢的東西。
有一個南瓜,兩瓶子酒,還有不少農村裡麵的土特產。
其中有一樣杜躍清非常喜歡,叫紅/薯乾,是用了碾碎的紅/薯磨成薄片炸出來的,上麵撒了芝麻,外麵看上去十分酥脆。
“這紅/薯乾還真好吃。”杜躍清從袋子裡麵抓了一把又一把,吃起來焦香酥脆。
“這紅/薯乾是你舅媽/的絕活,和彆人做的都不一樣,不管多少人做紅/薯乾,都是他做出來的最好吃,我都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吃到你二舅媽/的/紅/薯乾了。”
嶽紅運笑眯眯地說道。
杜躍清忽然覺得有了商機,“二舅媽是不是做吃的很厲害。”
做服裝生意杜躍清覺得短期時間內已經不會有更大的進步,這些天杜躍清一直劃算這想要做一些什麼其他的生意,這會兒她感覺已經有了注意。
杜根水說起這事兒非常有體會,“你二舅媽祖上是做廚娘的,做飯從小就是不一般,紅運你說是不是,老二媳婦兒非常厲害,一堆人在一起做飯不管怎麼做都是她的最好吃,同樣的步驟同樣的食材,從她的手下做出來愣是和彆人做的不一樣。”
提起自家這個兒媳婦兒,嶽老太太還是非常自豪地,她說道,“是啊,老二媳婦這個做飯的手藝真是沒得挑。”
中午一群人吃飯的時候還特地端上了杜昕菡二舅媽送來的一道香芋蒸扣肉,也是十分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