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雅寧把一切都想的十分美好,卻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她的是煉獄一樣的下午到天黑。
平常隻是輕度的馬家河突然像是魔鬼一樣,一下午的時間差點沒有把杜雅寧折/磨到死,如果不是後麵馬家河給了她藥,杜雅寧恐怕都無法走著回去。
“太太,你可算是回來了,隔壁李太太過來問你好幾次呢。”
孫家的傭人一直在家門口等著杜雅寧,眼睛看著天色已經晚了,杜雅寧卻一直都沒有回來,她簡直快要急死了。
杜雅寧知道李毅找她都沒什麼興趣,淡淡道,“去幫我回了李太太,就說我今天爬山累了,讓她找彆人去吧,她的朋友也不止我一個,那麼多人可以讓她找呢,也沒必要這麼緊著來煩我。”
今天整整一天就像是噩夢一樣,此時此刻杜雅寧還能走著進小區,已經是用儘了渾身的力氣,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忍耐力厲害,這時候已經腿軟倒在路邊了。
傭人說道,“我這就扶太太進去,一會兒就去回了李太太。”
杜雅寧那點事兒,能夠瞞得過彆人,平常照顧她生活起居的傭人是一點也瞞不過的。
杜雅寧吩咐道,“一會兒給我接一浴缸的水,我要洗澡。”
“早就幫您接好了,您回房間就能泡澡。”
“好。”
杜雅寧被扶著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走,她現在隻感覺自己雙腿發軟,像是一灘難泥一樣,身上也是難受的厲害。
她現在隻想好好回屋洗漱一番,然後趕緊睡覺恢複體力。
變成這樣,如果讓明眼人看到了,肯定能夠看出端倪來。
這邊杜雅寧才剛剛回到屋裡,正想著後麵要怎麼對付李毅老婆,突然她的房門被人從外麵強硬的推開,孫父孫母黑著一張臉,李家的傭人,還有孫家的傭人都一起進了屋子。
杜雅寧麵露驚訝,“爸、媽,你們這是要乾什麼?”
“乾什麼?小區裡麵有消息說你在外麵偷人,我過來看看是不是有這種事情。”孫母眯著眼,上下打量杜雅寧。
杜雅寧好像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孫母其實心裡也在打鼓,心想是不是旁人嫉妒他們家,為了陷害杜雅寧才這麼說的。
孫勝利已經進去一年多了,杜雅寧雖然惡毒,但還是很守規矩的,這麼不守婦道的事情,她不像是會這樣的人。
“爸媽,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山上的寺廟祈福,咱們家現在的氣運也確實越來越好了,我一直希望咱們家勝利能夠出來,你們怎麼能懷疑我在外麵偷人,
你們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去寺廟問問那邊的師傅,看我是不是一直跪在寺廟誠心祈福,為了能夠安然祈福,我就連膝蓋都跪腫了也不在乎,沒想到你們竟然……”
說著杜雅寧拿了塊紙擦眼淚,那可憐的樣子,看的孫父和孫母都是不忍心。
孫母心軟道,“雅寧,是我聽了彆人的閒言碎語,所以冤枉你了,我想了想以後你一個人去祈福還是不安全,我以後還是跟著你去,或者找彆人跟你一起去,不然危險。”
站在人群最後麵的李毅聽見孫母這麼說,簡直覺得這人蠢得要死,杜雅寧隨便說兩句她就相信了,也難怪杜躍清一直說孫家這兩個就是糊塗蛋,不會輕易相信杜雅寧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連忙給身邊傭人使了個眼色,傭人也明白李毅的意思,趕緊道,“孫先生,孫夫人,我可沒有冤枉你們家兒媳婦兒,今天早上我在小區門口買雞蛋,是親眼看見她上了一輛豪車,
而且豪車上麵的男人還下來了,長得挺帥,下來就摟著她的腰,你們家這兒媳婦兒一去就是一下午,一直到天黑才回來,這是拜的什麼佛,需要拜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