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苦了白梓宜,肥豬的朋友當然也是肥豬咯,一群老男人把自己團團圍住,不懷好意的看著她露出來的皮膚。
他們一個個都舉著酒杯朝他走過來:“嫂子來,喝一個。”
“就是,我們兄弟就喜歡和美女喝酒!”
白梓宜一口氣被灌了四五杯酒,胃裡一陣翻湧,趕緊擺手表示自己不能再喝了。
一個老男人直接翻了臉:“怎麼,跟大家都喝了,就不跟我喝,看不起老子!”
老男人一臉橫肉,白梓宜被嚇得瑟瑟發抖,不由自主看向自己的丈夫,誰知道那個煤老板卻並不覺得彆人在輕視她的妻子,隻覺得很得意,兄弟們都羨慕自己!
夠了,這個蠢貨!
明亮的燈光落在身上,白梓宜恍然間覺得那簡直是無形的枷鎖。
她的一生,以後就從風光無限的白家二小姐變成商人櫥窗裡的精致玩偶,隨時供人拿出來取樂,嬉戲,她得不到任何的尊重,丈夫在乎的隻有她的美貌能不能換來旁人的豔羨。
有一瞬間白梓宜想到了老爺子的話:“放棄白家的一切,你自然能破局。”
白梓宜不免有些動搖,或許老爺子的話是對的,放棄白家的一切,然後自己也可以脫離這個讓人窒息的男人。
這個年頭隻在白梓宜心頭停留了一瞬,就被她狠狠搖頭甩了開去。
離開白家,然後呢,去做個普通人,加一個平凡的上班族,終其一生和柴米油鹽打交道,成為那種一個包用十年的家庭主婦嗎?
不,自己決不能成為那樣的人,她生在白家,生來就是要做人上人的,怎麼能去過那種日子呢,她是大小姐,怎麼能和那種人相提並論。
她不能被打倒,她要振作起來,一輩子還長呢,一定會有辦法的。
遠處有服務生為沈軟軟拉開了宴會廳的大門送她離開。
白梓宜被丈夫強壓著有灌下了一杯白酒,辛辣的液體在胸口幾乎要燒起來,她就燃著胸腔裡的那團火,死死的盯著沈軟軟離開的背影。
這個仇她記下來了,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沈軟軟是要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