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煙冷聲說:“我去哪裡用得著跟一個前夫解釋嗎?”
她原以為帝墨北隻是在感情上渣了一點,還是認同她的職業能力的。
畢竟當年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帝墨北一直對她說,她是天生吃這碗飯的,任何人不找自己看病,都是她的損失。
結果這個男人剛才站在沈家人那邊與他們一起質疑自己。
果然狗男人說的話就像放屁,風一吹,什麼都沒了。
沈慕煙越想越生氣,聲音更冷:“六年不見,你倒是變得渾身上下散發一股爹味。我跟你之間沒什麼好談的,麻煩帝總讓開。”
這些年帝墨北以為他的一顆心已經練得無堅不摧,可是沈慕煙輕飄飄幾句話就如同利劍一樣把他的心刺得千瘡百孔,讓人生疼。
帝墨北有些忍不住,“你非要那麼說話麼?”
沈慕煙冰冷的看向他,反問:“我還要怎麼說話?帝總,是你現在在對我死纏爛打!”
帝墨北氣的腦殼生疼,但他很快深呼吸幾下,咬牙道,“你彆誤會,我來找你隻是想說房子的事情。”
“之前財產分割時婚房劃歸你的名下,你回來了,為什麼不回去住?”
如果回去了,他還會覺得心裡好受些,至少兩人的過去還有痕跡。
“當年我物質匱乏給不了你什麼,現在我的財產還算充足,六年前欠你的我會彌補。”
帝墨北曾經是沈慕煙眼睛裡的二十四孝好老公,他高大帥氣在床上又格外有技術,對她也溫柔。
哪怕離婚六年了,他還惦記著補償她的事情。
要不是看過那個寫滿他暗戀心事的日記本,她幾乎以為他還愛著自己。
他的話讓沈慕煙回憶起過去,她感覺到了一陣被欺騙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