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謝謝你了,我的父母說了不少傷害你的話,我會批評他們的!”
身後傳來言宇痕充滿歉意的聲音,米珈珈不由的停了下來,微笑道:“沒關係,反正也都不過是演戲,不對麼?”
言宇痕由衷一怔,旋即苦笑:“是啊,都是逢場作戲而已。”
當米珈珈重新轉過身的一刹那,他的心卻心如刀割。
坐進帕加尼的時候,言宇痕把所有的傷感都發泄到了這輛車上麵,瘋狂的踩著油門,一路狂奔,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竟然就回到了平時需要二十分鐘才能到的彆墅。
隻是當他想要推開門的一刹那。
卻聽見裡麵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林蜂?”言宇痕心頭一怔,“她怎麼回來了,是荷氏出了什麼新情況嗎?”
緊跟著,屋內就傳來了父親的聲音:“你說的是真的,菏澤真的受到了槍傷?”
“是的,隻是沒有生命危險,現在正在米珈珈的彆墅裡休養。”林蜂的聲音裡麵充滿了恭敬,也讓言宇痕的眉頭皺的更加凝重,“我聽荷天說,儘早菏澤的管家吉米給荷家老爺子去了電話,說菏澤受到了槍傷,希望能夠擱淺與溫婷之間的事情,荷父擔心菏澤的情緒,所以也就答應了。”
“哼,我不關心這些,可惡的是,米珈珈這個女人,竟然還活在世上,兩個殺手都沒能把她的性命拿下!”言父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她還是真是命大!”
再也按捺不住,言宇痕狠狠一腳踹開了房門,怒視著一臉驚怔的父親與林蜂。
倉皇落魄的站了起來,林蜂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言總,我來彆墅找您,沒想到老爺也在,所以就……”
“你給我閉嘴!”言宇痕的臉色陰沉,殺意凜然的眸子狠狠盯著言父,“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言父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似乎自己做的事情根本就無關痛癢一般:“言氏的未來是成為一座商業帝國,你不想要言氏的臉麵,我還要!”
“我與米珈珈在一起,為何就丟了言氏的臉麵!”言宇痕上前一步,嘴角跳動的憤怒,顯然要更加的濃鬱,“難道你覺得,你現在做的這些事情,就不是丟言氏的臉麵?”
“閉嘴!”
言父猛的一拍桌子,那赫赫的威嚴,瞬間席卷過來,整個客廳裡麵,沒有人再敢說一句話。
“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言宇痕冷笑的看著他,對那股龐大的壓迫感絲毫不覺得懼怕,“是不是害怕你雇凶殺害米珈珈的消息流露出去,讓所有人都看不起言氏的胸襟?”
“你敢這麼做,你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言父氣的臉色一陣青白交加,指著言宇痕的手,也開始不斷的顫抖起來,“除非你根本就不想繼續呆在言氏裡麵!”
“我握有言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比你還要高出百分之十,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害怕你的威脅?”言宇痕冷冷的看著他,聲音充滿了戲謔,“你從來都沒有出現過董事會上,你覺得那些董事會為你說話?”
林蜂吃驚的看著言宇痕,她聽荷天說過,無法讓菏澤交出公司的掌控權,就是因為菏澤占有太多的股份,沒想到,言宇痕竟然是也如此!
這兩名總裁,有著太多的共鳴之處,偏偏還喜歡上了一個女孩!
禁不住,她心中冒出了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言父怔住。
“你敢威脅我!”
“那又如何呢?”言宇痕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對著林蜂招了招手,“你跟我過來,如果以後他對你有什麼吩咐,無論是什麼事情,都不要答應,明白嗎!”
林蜂唯唯諾諾的站了起來,不敢再看言父一眼,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言總。”
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言父的心中充滿了憤恨,過了一會兒,言母從臥室裡麵走了出來,臉上還貼著麵膜,埋怨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聽見你們在外麵吵吵嚷嚷的,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還休息,剛剛我都被那小子給威脅了!”言父悶悶不樂的坐下來,眉頭緊皺的樣子,讓言母也禁不住好奇的走過來。
“那小子知道我們雇凶殺人的事情了?”言母坐了過來,異常認真的看著他。
“嗯。”言父的語氣異常凶狠,“不僅如此,而且他還用集團的股份製來壓我,我把所有能耐都教給了這小子,到最後他竟然拿回來對付我!”
言母愣了一下,卻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那不證明他青出於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