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和李曉曉忍不住看了米珈珈一眼。
“朱莉,你是學廚師的麼?”菏澤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米珈珈的身上,而且這一次,米珈珈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眼神之中,似乎帶著強烈的狐疑。
他是看出什麼了麼?
無數念頭在腦海中湧過,三秒鐘後,米珈珈才繼續說道:“不是,其實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因為小梅做得很好,我隻是幫她打打下手。”
“是我跟朱莉夫人合作的很好。”小梅甜甜說道。
菏澤不解的看著他們兩個,困惑的眼神看了許久,卻也始終看不出什麼,隻好默默收回自己心中的疑問,繼續風卷殘雲的吃著。
今天他的胃口似乎非常好。
等到米珈珈準備收拾碗筷的時候,才發現這一桌的飯菜都已經吃的底朝天了,坐在一旁的李曉曉忍不住說道:“珈珈姐,你剛剛坐在那邊沒有注意到,菏澤今天吃了好多啊!”
“是麼?”米珈珈欣慰的說道,這說明菏澤的身體越來越好了。
“菏澤還是最習慣吃你做的飯菜。”李曉曉說道,眼神一暗,“我也喜歡吃你做的飯。”
忍不住笑了出來,米珈珈輕敲一下李曉曉的額頭,寵溺般的說道:“那等到以後,我有空就過來給你們做飯吃。”
“嗯!”
李曉曉重重的點了點頭,隻不過,他們兩人卻沒有注意到站在二樓一直默默看著他們的菏澤。
為什麼說自己習慣吃朱莉的飯菜呢?
而且……曉曉要稱呼這個女孩為珈珈姐呢?
目光定格在米珈珈的身上,菏澤微微眯起眼睛,覺得有許多疑問縈繞在自己的心中,這時候,真真從一旁的洗手間裡走出來,看他站在那裡,忍不住道:“菏澤,你在這兒做什麼呢?”
“等你唄。”菏澤狡黠的眨眨眼睛,與真真一同回了臥室。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米珈珈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她一直都在想著怎樣才能幫真真留住那家咖啡廳。
若是留不住的話,菏澤就隻能讓給溫婷了!
儘管溫婷的肚子裡麵懷著菏澤的骨肉,但一想到菏澤的終身幸福要斷送在那樣一個陰險狡詐的女人手中,米珈珈的心裡,就說不出的難受。
她終於還是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那個封存在通訊錄角落裡麵的電話號碼。
不到半秒鐘的功夫,言宇痕邪魅而蠱惑的聲音就從聽筒裡麵響了起來:“真是難得,能聽到你親自給我打電話來。”
“你接電話還真快呢。”米珈珈無奈的說了句,緊跟著語氣正色起來,“我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忙。”
“什麼事,說吧,跟我不用那麼客氣。”言宇痕笑道,“肯定讓你滿意!”
“你還沒有聽我說究竟是什麼事情,怎麼就那麼肯定呢?“米珈珈忍不住問道。
“你還能有什麼事,除非是讓我給菏澤的槍傷報仇,我再跟父母沒感情基礎,也沒辦法下這個手。”言宇痕調侃一般的說道,但米珈珈能夠感覺到,有關於那天晚上的下手,言宇痕實際上還是充滿愧疚的。
她輕聲說道:“我能理解叔叔阿姨的苦心,所以一直都不想再去打擾你的生活,可現在我真的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需要找你幫忙。”
“彆婆婆媽媽的了,到底是什麼!”言宇痕的話音剛剛停下,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反問道,“是不是幫你壓下有關於你和拓跋雲熙的緋聞?”
“不是這件事。”似乎是又想起了那些瘋狂的粉絲,米珈珈的語氣有些微的顫抖。
言宇痕這倒覺得困惑了,“那還能有什麼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米珈珈又問了一遍自己還有沒有其他可以想到的方法,確定沒有之後,才對言宇痕求助道:“溫婷在找我的麻煩。”
“溫婷?”
聽到這個名字,言宇痕的聲音驟然變得冰冷起來,沉默了許久,才重新開口,“她要對你做什麼?”
“她……”想了想,決定還是先不說出自己與真真交替身份的事情,米珈珈說道,“明天下午我與她在朋友的咖啡廳裡見麵,如果你方便的話,能幫幫我嗎?”
儘管她也不知道言宇痕能幫自己什麼,但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解決方法。
本以為言宇痕需要考慮很久,誰知道,言宇痕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一會兒你把具體位置發過來。”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麼,溫婷,溫氏集團的女總裁。”米珈珈生怕言宇痕聽錯了,又把溫婷的背景介紹了一遍。
在她看來,言宇痕為了自己對付那些娛記之類,還不在話下,可溫婷也是高高在上手眼通天的人物,與言宇痕菏澤的道行相比,未能企及但也有一比,她沒想到言宇痕會這麼爽快的答應自己的請求。
聽筒裡傳來的笑聲異常豁達,似乎這是一件極其容易的事情一樣,隻聽見言宇痕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放心吧,有我在,溫婷不敢對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