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麼意思?”菏澤嘴角的冷笑加深,抬眼看向米珈珈,靜靜地等待著米珈珈解釋。
“我……”米珈珈愣在原地,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尷尬的站在原地,一顆心直接墜入地底。
“解釋不通了?”菏澤挑眉看向米珈珈,嘲諷道。
“我是因為救你才受的傷,從今天開始,你要每天都守在我身邊,一直到我徹底康複為止!”菏澤冷冷的看了米珈珈一眼,說到。
“好。”米珈珈失魂落魄的應了一聲,轉身坐在菏澤的床邊看著雪白的床單愣神。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偏偏自己終於能夠冰釋前嫌,想要回到菏澤身邊的時候,新的矛盾又出現了?
即便想破腦袋,米珈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兩個人就這麼尷尬的坐在同一間病房中,誰都沒有出聲,靜靜地聽著彼此的呼吸聲。
一直到李曉曉推門進來,一下午的寂靜才終於被打破。
“吃飯了,今天我燉的鯽魚湯,用來補身體最好了,你們兩個快喝一些。”李曉曉一邊說著,一邊幫米珈珈盛湯。
話音剛落,動作便猛然停住,轉過頭看著睜著眼睛的菏澤,奇怪道:“菏澤?你醒了?”
“嗯。”菏澤冷冷應了一聲,沒有理會李曉曉。
“你終於醒了,這幾天都把珈珈姐急壞了,拖著虛弱的身子老往你這裡跑。”李曉曉繼續轉過頭去,一邊盛湯一邊說道。
身後沒有響應,李曉曉並沒有察覺到病房中的氣氛有些怪異,繼續自顧自的說到:“你不知道,你手術的時候大出血,珈珈姐給你輸了不少的血,不然你能不能活下來,還真是回事兒呢。”
菏澤聽到這裡,略微驚訝的看了米珈珈一眼,沒有說話。
“曉曉,你彆說了,菏澤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我給他輸血是應該的。”米珈珈低下頭,低聲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互相救來救去的,算是扯平了,趕緊把湯喝了,然後回去休息去!”盛好湯,李曉曉遞給兩個人,對著米珈珈說到。
“嗯。”米珈珈應了一聲,低頭喝湯。
既然菏澤醒了過來,那她也就放心了,況且這時候跟菏澤麵對麵的坐著,也確實太過於尷尬了一些。
匆忙喝完湯,米珈珈站起身來,對李曉曉說到:“我先回去,他已經醒了過來,有護士在就可以了,你如果下午有事的話,可以離開。”
“嗯嗯,放心吧。”李曉曉笑道。
不在理會菏澤,米珈珈快速的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包,轉身離去。
剛出病房門,包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看了看,是言羽痕打來的電話。
略微猶豫,米珈珈還是接起了電話:“喂?”
“珈珈,你在哪?我去找你。”言羽痕說到。
“找我做什麼?”米珈珈並沒有直接告訴言羽痕自己所在的位置,反問道。
畢竟懷疑來刺殺自己的殺手就是言父指派的,所以米珈珈對言羽痕也是防範的很。
“我想你了,想約你一起吃晚餐,而且,你遭到刺殺的事情我也已經聽說了。”言羽痕說到。
米珈珈皺皺眉頭,一道精光劃過,或許,言羽痕今天找自己,就是為了刺殺的事情來的!
她倒要看看,言羽痕有什麼說法!
“我在醫院門口,你想去哪吃飯,我直接打車去就行。”米珈珈說到。
“不用了,我馬上就到。”言羽痕說著,不等米珈珈回話,便掛斷了電話。
十幾分鐘之後,一輛凱迪拉克越野車停在米珈珈麵前,言羽痕從車上蹦下來,來到米珈珈麵前幫米珈珈打開車門。
米珈珈挑挑眉:“你換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