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宇痕緊緊皺著眉頭,隻覺得有無數火焰在身上翻滾一樣,儘管他並不想前進,可身體卻如同不受控製一樣的自主前進,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意外不已。
是被人下藥了麼?
這個念頭剛剛浮現而起,他就覺得自己的大腦也開始變得模糊混沌,根本什麼都想不出來。
“為什麼米珈珈那麼清醒?”監視室裡,林蜂神色凝重的看著屏幕,那浩然凜冽的語氣,驟然讓一旁的經理覺得毛骨悚然。
擦拭掉額頭上滴落的冷汗,經理連忙解釋道:“我原以為米小姐醒來之後,會注意到床頭櫃上的水,可她並沒有喝,促進發情的藥物,在那酒杯裡麵。”
林蜂猛的轉過頭來,怒視著他的眼睛:“你的意思是,本應該讓他們你情我願,現在竟然成了言總強迫米珈珈!?”
縱然經理萬般不願意承認這件事,但鐵的事實就擺在麵前,他也不得不點點頭。
“該死!”
狠狠的一拍桌子,林蜂震怒不已,一時間,監視室裡的氣氛變得僵冷沉重,經理一動也不動的站在旁邊,恨不得自己懂得隱身之法,能在一瞬間就消失不見。
“你自己說,該怎麼辦?”林蜂一字一頓的說道,每一個字之間,都仿佛蘊含了極大的怒氣。
經理冷汗如瀑:“要不然,我去把言總請出來吧?”
“胡鬨!”林蜂冷冷說道,“你是打算過去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嗎?”
“林小姐,我哪是英雄啊,在言總麵前,我就是個狗熊!”經理神色卑微的弓下腰來,滿臉的緊張懼怕。
目光死死的盯著屏幕,林蜂也皺起眉頭,言宇痕的樣子看上去,似乎藥物已經發作,想要阻止,就必須與女人度一夜春宵,總不能讓自己過去吧?
越想,就越覺得煩躁不安,林蜂狠狠一拍麵前的鍵盤,刹那間,屏幕上的光影,統統消失不見。
經理不解的看著她,卻也不敢問一句話出來,靜寂了兩分鐘,林蜂才重新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隻聽她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如果敢吐露半個字,我絕對會殺了你!”
“我明白的,您放心!”經理點頭哈腰的說道,聲音顫抖的不成樣子。
看著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言宇痕,米珈珈的心中充滿了畏懼,她已經說了不少勸阻的話語,卻沒有絲毫的作用,隻能不斷的後退著躲閃著。
“彆跑!”言宇痕似乎有些不耐煩了,眼神冰冷的看了她一眼。
那種感覺,讓米珈珈覺得異常的陌生,她幾乎不敢相信,這竟然就是曾經與自己結過一次婚的言宇痕!
究竟發生了什麼!
“宇痕,你到底怎麼了?”米珈珈被身後的阻礙物猛的一拌,頓時跌坐在那張大床上麵,她的臉上布滿了驚恐,“你不能這樣的!”
“為什麼不能!”現在的言宇痕就如同一個裝不進任何東西的容器,他冷嗤一聲,陰測測的聲音,仿佛凍結住米珈珈身旁的空氣一樣,“菏澤可以,憑什麼我就不可以,我做的有比他少一點嗎!”
米珈珈已經嚇得神色蒼白,她不斷的搖著頭,求饒道:“沒有,你做的不少,可我現在真的不能,我真的……”
話還沒說完,言宇痕就一個箭步,衝到了米珈珈的身前,那一雙凜冽如冰的眼神,定格在她的眼眸之上。
兩人的氣息交融在一起,氣氛變得異常曖昧。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米珈珈那張絕美的臉龐,驟然間,蔓延在言宇痕身體中的那抹悸動,越發洶湧。
“珈珈,你早該屬於我!”言宇痕的手,已經不知不覺的覆蓋在米珈珈纖細柔軟的腰肢上麵,“早在你嫁給我的那一天,你就應該屬於我的!”
“可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能……”
話音未落,言宇痕那冷冽的目光,便嚇得米珈珈說不出話來,她死死的抿住自己的嘴唇,一瞬間便窒息起來,好像發出一絲氣息,都會引起言宇痕的衝動!
“離婚?”
咀嚼這兩個字,言宇痕的眼眸之中,寫滿了不屑與冷漠,“你倒是提醒了我,結婚的時候你不願與我同床,我念在夫妻之情,便順從了你,可現在我們已經不再是夫妻了,我也就沒有什麼理由再順從你了!”
刹那間,米珈珈竟然跌進了自己不小心挖好的坑裡!
她的臉上寫滿絕望,可以肯定,這裡還是度假山莊,在這裡,除非是言宇痕主動放棄,否則的話,包圍在米珈珈身旁的危險,根本就不會解除!
“沒辦法占有你的心,我就隻能占有你的人!”
狠狠吐出這麼一句話,緊跟著,言宇痕就撕開了她的外套,轉瞬之間,那雪白的柔軟,便裸露在空氣之中。
冰涼的空氣,讓米珈珈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不要怕,很快就不冷了!”言宇痕笑笑,目光定格在米珈珈胸前的雪白細膩之上,再下一刻,就要俯身下去。
但就在這時候,米珈珈在他的耳旁嘶吼了一聲:“如果你真的這樣做,就斬斷我們之間所有的情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