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還懷著孕,這時候不可以的!”溫婷痛苦的叫喊著,隻不過,這空曠的停車場裡麵,卻是空無一人,不管她如何的喊叫,都不會有人注意到這個角落裡麵!
言宇痕才不會管這些,那充滿邪惡與憎恨的目光,在溫婷的身上上下遊移,像是要將她的整個身體,都能夠看得透透徹徹一樣!
像是又回到了那個恥辱的夜晚之中。
溫婷還來不及喊叫,言宇痕就已經壓了上來。
懷中抱著米珈珈那溫軟的身體,就算她保持著完美的體重,但也有將近五十斤的力量直接加持在菏澤的身上,他現在的體力,很快就要吃不消了。
感覺到菏澤的呼吸逐漸變得吃力,米珈珈連忙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我現在的感覺,簡直就是飄飄欲仙。”菏澤笑了笑,令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歡快一些,但米珈珈仍能聽得出來,現在的他,已經非常的乏力了。
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米珈珈心疼道:“等你恢複過來了,再抱著我也可以啊!”
“我哪裡還能等得到那個時候。”菏澤狡黠的笑了笑,臂彎裡還殘留著米珈珈那堪稱完美的觸感,“這麼久的離彆分合,我都快要憋瘋了。”
這一語雙關的憋字,頓時令米珈珈的麵容,變成了晚霞一樣的深紅色。
在旁邊忙碌的護士也禁不住羞紅了臉色,唯唯諾諾的站在了一會兒,就慌不擇路的逃離了病房。
米珈珈覺得緊張的氣氛稍微鬆懈了一下,她埋怨的看著菏澤:“你看你,什麼話都敢說,這也太丟人了!”
“心純淨,聽的話自然也都是純淨的,若是心肮臟,才能聽出肮臟的意思,珈珈,你也太多想了一點。”菏澤嬉笑了一聲,頓時把米珈珈帶入了語言陷阱裡麵!
一切恍如昨天,什麼都沒有變過。
頓時之間,米珈珈竟然怔住了。
她的腦海裡,還殘留著太多類似的記憶,每一次,都是她被帶入到菏澤有意無意準備出來的語言陷阱裡,每一次,都要把她說的麵紅耳赤,菏澤才肯善罷甘休。
隻不過,這種記憶與現實的朦朧感,卻讓她感覺不到一絲美好。
她所看到的,是一股蝕心的黑暗!
本來寫滿羞赧的目光,頓時變得暗淡下來,像是突然間熄滅的蠟燭,燃儘了最後一滴蠟油。
察覺到她的細微變化,菏澤調侃的眼神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好奇的看著她:“珈珈,你怎麼了?”
“我突然好害怕。”米珈珈並沒有掩飾自己心中的想法,“叔叔他根本就不肯祝福我們,在我們的麵前,還有太多太多的荊棘與坎坷,即便真的熬過去這一關,還能夠再熬過其他的關口嗎?”
菏澤也沉默下來。
這一次,他沒有底氣向米珈珈做出任何的承諾!
他不再是曾經那個菏澤,呼風喚雨,手握重權。
他不再是曾經那個菏澤,財產萬頃,手眼通天。
他不再是曾經那個菏澤,萬物不懼,唯我獨尊。
現在的他,就是一個豪門的棄少,縱然父親對他還抱有一絲留念,還在等待著他的浪子回頭。
但隻要他還想繼續擁有這份愛情,就注定要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普通人!
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人!
這種心理落差,讓他覺得自己就如同是一隻喪家之犬,根本就沒辦法再給米珈珈任何的幸福。
突然間,拉著米珈珈的手,變得鬆了。
米珈珈好奇的看著他:“對不起,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沒有,我隻是覺得有點愧疚。”菏澤牽出一絲苦笑,輕聲說道。
“不要覺得愧疚啦!”米珈珈連忙安慰道,“真正應該愧疚的人應該是我,不,不對,夫妻之間,在麵對困難的時候,要同心協力,一同麵對,不能互相指責,但也不能一味自責,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呀!”
“對,你說的什麼都對!”菏澤寵溺的說了一句,甜膩的笑容,讓人像是吃了慕斯蛋糕一樣,滿口的香甜。
砰的一聲。
言宇痕狠狠的關上了車門。
“你不能這樣對我!”還未發動車子,溫婷就突然冒了出來,狠狠的敲擊著車窗,臉上寫滿了憤怒。
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言宇痕輕聲道:“都說了是懲罰了,你怎麼現在才想起發怒,怎麼,光顧的之前享受了是麼?”
溫婷不會想到,這所謂的懲罰,竟然是將她再次強行占有之後,把她赤身露體的丟在這停車場之中!
眼看著自己的衣服就仍在車子的後座上麵,卻根本沒辦法拿過來,溫婷急的眼淚都要掉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