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又不信。
“晚上有時間嗎,和我出去吹吹風,我今天去找她了。”
說到鹿晗肆四個字的時候,米珈珈的心痛了一下,談不上虐心,隻是有那麼一抹淡淡的苦澀掛在了心上。
她本想拒絕,可卻發現找不出拒絕他的理由。
索性點頭,應承了下來。
菏澤不和她結婚,便一無所有,米珈珈想到這裡,便百感交集。
他曾經是這裡,王者一般的男人,卻屢次為了她,委曲求全,她這一生便是一個禍害,害人害己。
坐在了菏澤的車上,窗外的景致無論多麼的美麗,米珈珈都沒有任何的興趣,她腦海中不斷的交替著人影。
那些人,好像在她生活中真的存在,又好像,與她驚鴻一瞥。
她從沒有想過,自己的生活會有這樣的巨變。
她的哀愁菏澤不是沒有看在眼裡,他心裡也急,他多希望他能夠把自己的心全部掏給米珈珈,可他現在一來有病,二來什麼都沒有。
他隻能用他有限的時間,去保護米珈珈,讓她不受到傷害。
車子停在了一處特彆漂亮的酒店門口,不過門口碩大兩個情趣還是讓米珈珈稍稍的嚇了一跳,轉過頭,瞪了菏澤一眼。
這都什麼時候?他腦子裡還想著這檔子事?真不怕仇家上門。
不論說真的假的,菏澤都是不怕的。
他下車,示意米珈珈也下車。
米珈珈解下安全帶,被菏澤挽住,她剛想問菏澤到底發生什麼事的時候,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好看的休閒裝,那張臉,都是彆致,比不上菏澤,但有一種小白臉的感覺。
米珈珈對他的印象,總覺得怪怪的。
“菏澤,嫂子,你好。”他一股台灣腔,米珈珈更加覺得疑惑了。
“房間我替你們準備好了,你們放心吧,我這裡準安全,就算是天塌下來,我這裡也沒有什麼事的。”
米珈珈聽他這麼說才環顧四周了一下。
這裡位於市中心旁邊,人來人往的,米珈珈和菏澤住在這裡,任黑虎想怎麼樣,也是有所忌憚的。
米珈珈心中不禁一暖,原來,菏澤,也是在意她的。
菏澤勾著米珈珈進了酒店,那個台灣人叫米修,是菏澤最近才認識的朋友,台灣人,來這裡做生意,開個酒店隻是副業,也隻是為了收集情報。
米珈珈聽他說這些的時候一愣一愣的,菏澤不是那樣簡單的人,他把她帶出來,目的,怕不是保護那麼簡單吧。
突然又想起在醫院的雲熙,他讓她們刻意和他保持距離,又把菏澤重新送回到她的身邊,她一瞬間…
菏澤拿了房卡就帶著米珈珈進了房間,門外麵寫著情趣兩個字,米珈珈這才意識到了情緒兩個字的真實意義。
粉紅色床,玫瑰花瓣,床邊放著一係列的小道具,不免讓人浮想聯翩,米珈珈瞪了菏澤一眼?她倒是想知道,他是帶她來避災呢,還是帶她來享受。
菏澤的胳膊被米珈珈這麼一掐立刻青了一塊,他立刻鬆開米珈珈的手,大聲道“麻呢,麻呢,怎麼下那麼重的手,我看你在彆墅悶得慌,所以帶你出來玩玩,你放心,米修這裡,滴水不漏,隻要你不出去,就算聯合國來了,也拿你沒法子。”
她瞪了菏澤一眼,她不會說這裡的事情,她是想說這間房的問題,這裡,讓她看著便覺得心跳加速了?她還能住的下去的?
菏澤?是在說笑吧。
“神經病,我要回去了,要享受你找鹿晗肆來,我不是這檔子人。”她臉一紅,一跺腳。
這些個新奇玩意,她彆說是看和用了,平時就連接觸都少得可憐,菏澤現在可是要了她的命了,她禁不起折騰。
看到米珈珈轉身向外走菏澤趕緊攔住米珈珈。
太多的人想要她的命了,他帶著她來這裡,是真的避難的,再說了,最近他是真的太累了,他好想和她休息一下。
“彆走,珈珈。”他的身子將米珈珈擁住,米珈珈的心跳加速,臉一紅。
雖然和菏澤夫妻也那麼些日子,以前都是紙上談兵的,就算來真的,也不會到這檔子地方來,他現在是真的丟人了。
“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
“我們是夫妻啊,你放心啊,有我啊,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有我,我會在你身邊,保護你,鹿晗肆那,我說得清楚,以後她要在敢騷擾你,我要了她的命好不好。”
他說話間,用嘴咬住了米珈珈的耳朵,米珈珈立刻覺得渾身一熱。
身子,像被注入了軟流似的,她昨天才和菏澤發生了那麼多事,今天,菏澤居然又來?他還像個病人嗎?
“你病不是還沒好嗎?乾嘛呢?”菏澤生病的事,米珈珈是通過其他關係知道的,她一直沒說,是想讓自己花時間去琢磨清楚。
菏澤現在對她幾乎是欲求不滿了,她沒有辦法,去忍受菏澤這樣不顧慮自己的身體,所以,乾脆試探的問問。
菏澤瞪了米珈珈一眼,將她圈入自己的懷中,就朝著那張粉的讓人有些害怕的大床上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