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澤拿著花灑淋自己的頭發,米珈珈出現在他身後的時候他愣了一下,又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壞想法。
米珈珈吞了一口口水然後看著菏澤。
雖然她和菏澤上床的次數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大白天的,看這麼個男的光禿禿的身子,她還是覺得,心裡怪怪的。
換言之,菏澤就是妖孽,一個徹頭徹尾的妖孽。
在米珈珈愣神之際菏澤把花灑對準了米珈珈,順便拿了點沐浴乳直接在米珈珈的身上又塗又抹的。
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米珈珈的心裡總覺得怪怪的,好像是被什麼觸碰了似的,然她又不好意思挪開。
“彆動,在動,我就亂來了。”米珈珈看著菏澤的下身,再度的吞了吞口水,菏澤沒有在鬨著玩的。
她簡直,是在玩火。
在浴室裡,菏澤小心翼翼的給米珈珈擦拭著身子,米珈珈卻動彈不得,她害怕自己一動,就會成為菏澤嘴巴裡麵的獵物。
想到這裡,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還好,菏澤並沒有對米珈珈做什麼,他極儘溫柔的寬慰著她,仿佛是想讓米珈珈放鬆昨天晚上的一切。
從廁所出來米珈珈癱倒在床上,菏澤給自己換好了衣服。
“穿上衣服,吃飯了。”菏澤用命令的口吻看了一下米珈珈,他可不是和米珈珈說著玩的,他已經忍了一個小時了,要是米珈珈在胡鬨,他可由不得她了。
米珈珈撒嬌似的撇撇自己的嘴,她昨天疲勞了一夜,今天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可她自己卻給自己找了罪受。
一件白色的衣裙已經落在了米珈珈的身上,米珈珈聞了聞有股淡淡的香味,這衣服,看樣子是新的。
她也沒多想,昨兒的衣服上,灑滿了汗漬,她有潔癖,那種衣服不會穿第二次。
兩個人從房間裡出來都十點多了,太陽透過回廊射了進來,讓米珈珈有些睜不開眼睛了,而菏澤,卻一直在米珈珈的身邊。
他的手牽著米珈珈,臉上還是藏不住的微笑,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就這麼和米珈珈在一起一輩子。
兩個人剛到餐廳就看到米修指揮服務員忙碌著。
“米修。”菏澤上前,衝他打招呼。
米修急的都快要跳腳了,今天幾個廚師和他不知道怎麼罷了工,餐廳的早餐沒人做,他正忙著調解。
第一回開情趣酒店,餐廳的事他本來就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這一環出了岔子。
他用台灣話衝著米珈珈和菏澤說了一下,米珈珈還是對這個男人的印象覺得怪怪的,不過,他說話倒是挺迷人的。
菏澤本來也不想拉著米珈珈在餐廳吃東西,這邊出去就是著名的小吃街,倆人在一起這麼久,光天化日的走出去,倒是少數。
難得他們都卸下了心防,是時候好好玩玩了。
“米修,那你忙,我和我媳婦出去吃點東西,外麵的小吃街還不錯,好久沒逛逛了,難得有時間。”
米修再度抱歉的看了一眼米珈珈。
兩個人出了酒店之後米珈珈才捶了一下菏澤的胸口,頓道“你那朋友怎麼回事啊,怎麼老是盯著我看啊。”
菏澤和她走在大街上,倒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不過米珈珈今天穿的很低調,就算讓人覺得她漂亮,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菏澤聳聳肩,他和米修也才認識不久,不過他敢拿性命擔保米修絕對不對她怎麼樣的。
“你放心,他不會饑不擇食。”
“你說誰饑不擇食呢?我看饑不擇食的是你自己吧。”
他一把的欖過了米珈珈,米修這個人他雖然是真的才認識,但他真的不會對米珈珈怎麼樣嗎。
“他是gay,怎麼可能對你怎麼樣啊?”他有些漫不經心。
米珈珈頓時就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她就說怎麼覺得看到那個米修怪怪的,結果,他竟然是個gay。
這年頭難道長得帥的人都有特殊的癖好不成?
她狐疑的打探了菏澤一眼,那個米修是gay的話,菏澤不會和他有什麼關係吧?
菏澤看到米珈珈的眼光打量在自己的身上,他立刻抖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沒有覺得自己哪裡不妥當啊。
今天出門前他還照了照鏡子,挺帥的。
“麻呢,沒看過那麼帥的老公啊。”他用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更加的多了一絲的妖孽氣息。
米珈珈乾脆捏了一把菏澤的手臂,淺聲說道“以後,你離那個米修遠點,他果然不是什麼正經人,這年頭?還流行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