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許久,她還是決定接起他的電話,不為了彆的,就為了能夠和他說清楚吧。她如今已經和菏澤走到這一步,在退回去,已是無益。
米珈珈還是害怕菏澤回來,索性一個人躲到了廁所,然後扣上了門。
她四處的看了看,然後蜷縮在廁所門裡麵,她現在心慌,就連手都在顫抖,她不知道,他找她到底有什麼意思。
言宇痕現在在窗外,一件白色的睡衣將他的身材拉的格外的修長,昨天一夜,讓他還有一些宿醉。
他摸著自己的腦袋,昨日的疼痛,還恍若到了今天。
米珈珈熟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她的聲音,多了一絲的清脆,讓言宇痕,有一絲的衝動,想要把米珈珈追回。
“乾嘛,我現在在忙。”米珈珈手拿著電話,卻在顫抖,心裡麵,卻猶如隔了岸的茶花似的,怎麼弄都不爽。
言宇痕當然聽出了米珈珈口中不耐煩的意思,他冷哼一聲,他知道米珈珈一定會回到他的身邊的。
太過了解這個人了,讓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如同米珈珈的枷鎖一樣,控製在自己的心上,讓自己的愛和心,完完全全的被她給深深的鎖住了。
“雲熙,被我轉到其他的醫院接受治療了,想見雲熙到我這裡來找我,我等你,我相信,你一定會來的。”
米珈珈的臉,已經由白色變成了鐵青,言宇痕怎麼能夠這樣,他怎麼能夠痛苦的傷害著她最愛的人。
雲熙一直都是個小孩子,他為了她的事情,受到的折磨還不夠多嗎?
她冷嘲,嘴角竟咧出了一絲笑來,她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了,言宇痕現在就是在逼她,用了那樣卑劣的手段。
“言宇痕,你怎麼可以這樣?雲熙現在的情況不能轉院,你是想讓雲熙死,還是想讓我死,你怎麼可以這樣。”
她拚命的拍打著門,可是言宇痕不會給任何米珈珈機會的,他給了她太多次機會了,他讓她選擇了太多次。
他每次都是期待開始,慘白收場。
現如今,他總算是抓到了和米珈珈之間的一切,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想讓他走可以,除非他死了。
“要是我死了我就不糾纏你了,給你一個小時時間,你不來,我讓你這輩子見不到雲熙,到時候曉曉也會怪你的。”
他說完,想都不想便掛斷了電話。
他不會在給米珈珈預留任何的時間了,猶如米珈珈對他一樣,他已經吩咐了醫院倒計時,他相信,鹿晗肆應該不會搗亂才是。
畢竟,他可幫了她一個大忙啊。
鹿家。
鹿晗肆躺在床上,身旁的黑虎泛著色迷迷的光,他也是今天早上才被鹿晗肆強行的叫到這裡來的。
他站在這裡快要一個小時了,可她,愣是什麼都沒有動。
現在的鹿晗肆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躺在法國進口的床上,任哪個男人看了,心裡麵都會慌的特彆的厲害。
鹿晗肆警告了他,沒有她的允許,他不允許碰她的床。
他的眼睛,都快要從眼珠子裡麵掉出來了,如此國色天香的美人,就算他現在死在她的身上,也是值得的。
“晗肆,我想…”黑虎揉著手。
鹿晗肆厭惡的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除了就是愚蠢了一點,除了就是差菏澤和言宇痕一點之外,其他倒也還好。
想著這個男人,她心中不免又泛起了一絲的惡心。
“最近,言宇痕和菏澤鬨翻了,你給我穩著點,不準去動他們兩個人,我要坐山觀虎鬥,等最後的時候才出馬。”
她拿起了桌子上的指甲油,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手上塗抹著。
黑虎瞪大了眼睛,他們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那麼多可以對付菏澤的手段?怎麼現在就突然的叫停了?
難道?她不報複了嗎?
他有些不高興了,一屁股的坐在了鹿晗肆的床邊,鹿晗肆見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不自覺,竟用腿直接踢了他一腳。
“黑虎,我說過了多少次,你不能夠上我的床。”她瞪了黑虎一眼。
以前做那些事的時候,她儘量的去酒店或者是車裡,床是她的禁忌,她才不想,被這麼肮臟的人踐踏。
如果不是他能夠幫自己做事,怕是他早就被她給一腳狠狠的踹開了。
“憑什麼那些男人能上你的床?我就不能上了?難道他們是男人?我就不是你的男人了嗎?”黑虎的身子已經蜷縮在了他的床上。
鹿晗肆的那張臉,被放大了無限倍,她已經快要被氣瘋了,黑虎這個人越來越不受控製了,她想要,對他動殺機了。然,她現在還不能,他留著有用處,絕不能夠在這種時候殺了他,要不然,誰以後去對付米珈珈和菏澤。
“親愛的,我們出去吧,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裡的…”她做勢要下床,卻不料黑虎一把就抓過了她的身子。
看著麵前惡心的男人,她是真的好想吐,她強行的忍耐著自己那一股惡心的感覺,然後配合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