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珈珈點點頭,這孩子,讓他暫時的呆在醫院也是好事,如果出了院,他去找菏澤或者是找鹿晗肆就麻煩了。
這趟水,他卷的太深了,他怕雲熙以後沒法子脫身。
從醫院裡出來,米珈珈倒是覺得如釋重負了,如今雲熙沒事,她心裡麵懸著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米珈珈?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過分,限製了你的人身自由,不僅如此,還限製你身邊的人?你討厭我的?”
米珈珈抬頭,看了言宇痕一眼。
他這兩天,狀態不太對啊。
她對他的恨,雖然濃,但她也不是傻子,言宇痕這麼做,有他太多的原因了。
“沒什麼啊,你想太多了。”米珈珈踢了踢腳邊的石子,擠出了一絲的苦笑,她一直在儘量的給他找借口。
真的是儘量的讓他的借口多一點。
言宇痕最後也不多加辯解了,米珈珈在心裡已經認定了他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就算他要怎麼樣子改變,怕也變不了。
坐在言宇痕的車上米珈珈還是看著窗外,雲熙說喜歡一個人就大膽的去追,愛一個人,就不要放手。
可是她就是一個膽小鬼,沒有本事抓住,就連鬆開手的力量,她都沒有。
醫院裡。
菏澤已經住了三天了,這三天,他悶得慌,除了醫生護士進來的時候,他幾乎沒有動一下自己的身子。
醫生多次勸菏澤下床走走,這樣對他的以後能好一些,可菏澤心狠,說他巴不得殘疾,這一輩子不下床。
醫生無奈,不敢在勸這個荷家大少爺。
菏澤這幾天,儘量的注意新聞,米珈珈是大明星,如果她有什麼動態,一定會被爆出來的。
可什麼都沒有,她的新聞,就好像失了蹤似的。
他知道,應該是爸,封殺了她吧。
她現在也無意在這個圈子裡麵混了,隱退也是自然的事。
鹿晗肆帶著自己親自燉好的雞湯來到了菏澤的房間門口,她這兩天儘量的討好著菏澤,可惜,菏澤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來到病房坐下,然後把雞湯放在了碗裡,荷父最近也是偶爾來看看菏澤,大多,還是忙著公司裡的事。
“吃點雞湯吧,很新鮮的。”將一勺子雞湯喂在了菏澤的嘴邊,可惜菏澤,根本沒有張開嘴的欲望。
“不吃,拿開。”
“你身體才經曆那麼一劫,不吃的話,好不了的,多少勉強的吃一點吧,我好不容易給你弄來的,彆這樣。”
她尷尬的,擠出一絲笑。
這兩天吃了無數回的閉門羹了,但他屢敗屢戰,屢戰屢敗,她相信自己遲早有一天,能夠把菏澤這塊冰,給捂化了。
然,菏澤鐵了心,厭惡她。
“夠了,你能不能不要來這裡裝好人啊,你不裝會死是不是,我看你今年可以拿奧斯卡女演員獎了吧,你前腳能夠和彆的男人搞,後腳又來我這裡,你想老爺子的財產,自己去拿啊,彆在我這裡動手,我嫌臟。”
他再度厭惡和鄙夷的看著她。
鹿晗肆的臉,終於沉了,連續幾天,她都以為他心情不好,可他卻偏偏說話字字見針見血的,她受不了了。
雞湯被砰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一雙桃花眼,盯著菏澤看。
“菏澤,我這就算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的,我也拜了那麼久了?你正眼都不看我一下,你這到底是幾個意思,我可告訴你了,我和你結婚結定了,不管你是拒絕也好,還是反抗也好,反正,你爸那,你媽那,你們全家那,都認準的是我。”
她說話中,不無諷刺和挪揄。
可惜,菏澤壓根就不吃她這一套。
當初老爺子在他耳邊說的話,他是聽的清楚的,不是害怕米珈珈被老爺子動手?他會答應和她結婚嗎。
現在功名利祿他看淡了,米珈珈都不在了?他還爭個屁啊。
爭起來錢賺來,給死人用嗎?
“你乾嘛?你威脅我啊,鹿晗肆,看不出來你人小,可膽不小啊,這要換了以前,我沒準和你考慮考慮,可現在,你以為我信你啊?”
“你不怕我對米珈珈動手嗎?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她現在沒你,就一個言宇痕,你總得為了她,也要委屈求全吧。”
菏澤一愣,瞪大了眼睛,最後他才開口“她的事,關我什麼事?你要找她找她去啊,我不想娶你,你煩不煩啊,走走走,我說了你沒戲了,你要在逼,我路上找個女的隨便把婚結了,大家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