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馬開車到了醫院,要挫一挫米珈珈的威風。
可是,眼前這是什麼情況。
病房裡彌漫著恩愛過後的氣息,曖昧而旖旎。病床上床單淩亂,兩個人的衣服扔的到處都是,女人粉紅色的小內內,落在一件黑色的男士小褲褲上,說不出的魅惑。
鹿晗肆的身子晃了晃。床上那兩具漂亮的年輕的身體還糾纏在一起,交頸而臥。女人顯然倦了,已經沉沉睡去,細長的眼睫,時不時微微的顫抖,緋紅的小臉上還帶著恩愛後特有的嬌媚。
菏澤一臉寵溺的望著懷裡的小女人,看著那露在被單外圓潤的臂膀,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在那樣白膩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菏澤忍不住情動,低下頭,貪婪的吻上那一片雪肌,仿佛上癮了般。
鹿晗肆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菏澤,你怎麼可以這樣!”
尖銳的女高音,登時驚醒了這一對鴛鴦。米珈珈迷迷糊糊的,掙紮的張開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身子還是一片酸痛,懶懶的,想睡覺。她下意識的往菏澤懷裡縮了縮,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又閉上了眼睛,低低的嘟噥,“菏澤,好吵哦。”
菏澤輕輕拍了拍她,細聲安撫她,“沒事,你睡吧。”
“菏澤!”鹿晗肆還要說什麼,菏澤給了她一記冰冷的眼神,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退了兩步。
“我們出去說,你到外麵等我吧。”
菏澤哄好了米珈珈,輕輕爬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隨意套上,看了看米珈珈沒有被驚醒,這才來開門走了出去。
“菏澤,你和米珈珈?電視上說的不是真的吧?”一見到他出來,鹿晗肆即刻撲上來追問他,美豔的臉上全然沒有了平日的矜持和傲慢。
菏澤胡亂套的一件襯衣,草草的係了幾個口子,露出了健壯的胸膛,剛剛“運動”完,還有汗水從領口漸漸滑下來,無比的性感和魅惑。鹿晗肆看的癡迷,想起方才看到的一幕,又忍不住深深的嫉妒,這樣一個男人,她怎麼能拱手讓給米珈珈呢?
她見菏澤不說話,心裡一陣慌亂,緊緊抱住他,語無倫次起來,“菏澤,我不相信那些報道,我也不計較,剛剛你跟那個女人,我們結婚好不好?”
菏澤有些不忍,但是輕輕的拉開了她,“鹿晗肆,我愛的人是米珈珈,我很快會和她複婚了。”
“我不信,我不信!”鹿晗肆嚎啕大哭起來,“菏澤,我愛了你那麼多年,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結婚了嗎?你爸也同意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改變主意呢?”
菏澤微微歎口氣,他很很想知道為什麼,他為什麼這麼輕易愛上了米珈珈,那個傻傻地笨笨的女人。想到她,菏澤微微笑起來。
鹿晗肆完全不能接受,她竭斯底裡的哭鬨,“菏澤,你忘了嗎?米珈珈她是個騙子!她騙過你!她跟本不愛你,她隻是想要你的錢!”
鹿晗肆說著,仿佛瘋了一樣,猛然往病房裡衝,“都是這個賤女人,我要殺了她!她就是一個狐狸精!”
“鹿晗肆!”菏澤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臂,力道之大,讓鹿晗肆禁不住痛呼出聲。他卻完全不在意,冷冷的看著她,“小米將會是我的妻子,奉勸你一句,不要找她的麻煩!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
冷冷的警告,透著不言而喻的冷冽,沒有半分溫情,鹿晗肆一愣,軟軟的倒在地上。
他的那張臉,一如七年前一樣,未曾變過。
原來,她的7年的陪伴,換來的,仍然是他們的愛。
菏澤看也不看她,轉身進了病房,他的心,全都放在了那個笨笨的小女人身上。
在醫院躺了快一個星期,米珈珈強烈要求出院,菏澤拗不過她,在谘詢過醫生之後,終於答應給她辦出院手續,接她出院。
下午,米珈珈換好了衣服,看著一堆行李發愁,剛剛菏澤打電話過來,說是董事會突然臨時要召開會議,他可能會晚點過來。
“小米,對不起,我可能要晚點過去,”菏澤有些內疚,想到那一群老董事,說什麼就新產品發布會的報道討論對策,他忍不住要發火,有什麼好討論的?他跟她老婆求個婚有錯嗎?
“不要亂跑,乖乖等我去接你。”他不放心的叮囑。
“好啦,我知道了。”米珈珈掛了電話,看著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行李包,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打個車回去,誰知道他會忙到什麼時候呢?她想快點回家。
米珈珈正在忙著打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難道是菏澤?她有些驚喜的看過去,“鹿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