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拿著刀搬了一個椅子坐在了米珈珈的對麵,他也不曉得米珈珈到底是的得罪了什麼人,不過這樣一個美人在他手裡,他當然嘛,開心咯。
“你彆怕,照片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不過這是一個女人給我的,說這樣我就能把你弄來了,你放心,我隻求財,我叫啊發,你可以叫我發哥,我這群兄弟也是缺錢,我們不會乾收買人命的事。”
那個女人?米珈珈不僅拳頭握緊。
她到底要乾嘛?居然還嫌自己害的不夠嗎,她早就不該動什麼惻隱之心,這下又好了,成為了彆人口裡麵的食物了。
她是真的要抓狂了,是真的要瘋了。
“放了我吧,你們要錢,我有的是,等回頭給個帳號就成了,她這麼費儘心思,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來得痛快。”
米珈珈還是在折騰繩子。
她知道,她跑不掉,可是人就這樣,在生與死麵前,沒誰選擇直接就這樣送命的,她也是這個樣子的人。
m公司。
米母一大早就站在了公司門口,不為了彆的,就為了等菏澤。
言宇痕話說的很明白,如果她真的想女兒了,必須去找菏澤,他現在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幫不了他這些。
菏澤剛下車,就看到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這一晃又這麼多年了,當年那場大火沒有把她燒死,反而讓她晦氣不少。
菏澤按道理,是不想看到她的,畢竟這個人,讓米珈珈很多年不能忘懷,米珈珈還當年為了她的死,難過了許久。
“伯母,你來這裡找米珈珈嗎?她身體不好,所以嘛…”
米母揉了揉自己的手,她穿的料子還是很豪華,一看就是當季的新款,她應該也不是個差錢的人。
“不,我有事想和你談談的,你馬上要娶我的女兒了,我就是想她了,我大難不死,其實我真的很…”
菏澤沒有讓她說下去,反倒是讓她和自己一塊去公司的咖啡廳坐坐。
他現在喜歡米珈珈,所以她的媽媽,他也一並照顧了,這點他和言宇痕,倒是有那麼一點差不多的。
一大早的咖啡廳沒人,就菏澤和米母。
“伯母,不,我按照道理來說應該叫你一聲媽才是,不過您這次回來,一來刺激了米米,二來又讓我們的孩子出現了意外,我本來是不該見你的,但我看你都這樣了,你有話就說吧,如果你經濟困難,可以找我,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不過我希望,你可以離開她,真的,她受不起你折磨了。”
菏澤雙手托著腦袋,話語中特彆的直白。
反正,天底下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米米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而不是從天而降落一個媽媽來的。
米母知道自己這樣很讓所有人為難,不過她沒有幾年活頭了,她是真的很想陪陪自己的女兒和孫子。
“菏澤,我大難不死,真的不是為了錢,這陣子我也想得很明白了,我希望,我能陪著米米和外孫,簡單的過這幾年,這麼多年,我也吃了不少苦,我感謝言少爺,所以,我希望我能夠帶給她快樂。”
菏澤聽說快樂兩個字立刻就拍了拍桌子,他仿佛在看一個笑話一樣。
米米的身世,十個人有九個人都是清楚的,米家破產,她的出賣,甚至她的策劃,哪一件沒有傷透她的心。
如今她的生活趨於穩定,還要她這個媽媽乾嘛。
“阿姨,您在說笑嗎?您想陪她,就不至於早年丟下她,和我做那些肮臟的交易了,你到底要多少錢,我可以直接給你。”
她一時之間,很多話被哽咽在了喉頭似的,眼眶頓時就濕了。
“我一個女人,當年有很多迫不得已,離開米家還不是我以為米家要破產了,誰知道我從米家出來就變這樣,當年我自導自演還不是因為窮,我要有錢,我何苦這輩子去折磨我唯一的女兒呢?”
她說的委屈,可菏澤卻根本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他是真的覺得夠了。
“你說完了沒有啊,你說完了我是真的要上班了,再不然米米發現我和你私自見麵,怕是又要難過傷心了。”
菏澤歎氣,也不想把話說得太重了。
“菏澤,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情,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如今沒有彆的願望,就希望能夠看著她和你結婚,然後我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死?菏澤又皺起了兩道漂亮的彎眉。
這個女人在她麵前好好的,除了臉爛了其他都挺好的,怎麼可能會死呢?她又在和自己開國際玩笑了。
女人見到他不相信放下了醫院的診斷書,診斷書上寫的很清楚,腦癌,已經沒有幾年的時間了。
菏澤的臉,一臉的驚訝,這個女人怎麼會,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