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已經去找了,你的人也找找,如果真的找不到我們那裡也彆去,先找綁匪,把米珈珈找回來行不行?”
菏澤的聲音起了顫,他不敢落單,如果和言宇痕分開行動,誰先找到米珈珈,這就是一個問題的關鍵所在了。
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況。
言宇痕倒是沒什麼所謂的,反正和菏澤兩個人,也總比一個人在這裡瞎找好得多吧,再說這樣找到的米珈珈的幾率,明顯要大得多。
“成,我讓我的人看著,你的人動作也快點。”言宇痕皺眉,幾乎是咬牙說出了這句話。
米珈珈現在到底在哪裡,幾乎成了兩個人爭奪的關鍵。
菏澤雙拳緊握著,米珈珈一定不能出事,一定不能。
米珈珈一個人坐在了這個白色的小房子裡,腦袋開始不斷的回想,她得罪的人不多,一個年輕的女人對她起了綁架的念頭。
那個人,除了鹿晗肆幾乎沒有彆人了。
隻是想不到,她會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她,原來時光過境,好人還是壞人,而壞人,依舊是壞人。
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異樣的冰冷,在米珈珈的身邊環繞,許是一天沒吃東西,她的肚子竟然在此刻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嗬,這種時候她還能夠餓得起來。
腦海裡不禁又浮現起菏澤的影子,如果菏澤現在在她的身邊,一定會讓她好好的喂她吃飯,不會讓她餓到半分。
可惜,她居然上了這麼簡單的計,想起不是那個女人對她下的毒手,一時之間,她又有些心酸。
她總是用刻薄的眼光,去品評一個人,也許,這五年不僅僅她在改變,就連那個人,也在懺悔自己的曾經。
啊發拿著蛋糕走到了米珈珈的身邊,蛋糕袋子米珈珈看的很清楚,是她曾經很喜歡的那家,沐清風老送。
啊發給米珈珈的解開了繩子,米珈珈的手通紅,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她不禁又發出了那麼一絲絲的鄙夷。
他到底?在賣什麼關子,一會對自己好得驚人,一會卻又惡言相向。
米珈珈嫌棄的眼神,讓他略微感到有些受傷,他像個孩子似的看著米珈珈“米米,餓了吧,吃東西嗎?”
米珈珈雖然餓,但她好歹有尊嚴,誰知道?這裡麵有沒有毒。
她不講話,而他小心翼翼的拆開了盒子,拿著刀叉小心翼翼的切下了一塊,他仿佛真的害怕這蛋糕,突然之間掉了下來。
喂到了她的嘴邊,可惜她都不看一眼。
“拿開吧,誰知道你有沒有下毒。”米珈珈一臉淡定。
“我要下藥?乾嘛還要在蛋糕裡下,你一天沒吃飯了?總得吃點吧?難道你不想我善待俘虜?還是你想就這麼餓死,在也見不到你想要見的人?”
他說這些,眼眶突然泛起了紅。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對她總歸是有一種特彆的情緒,這種情緒,讓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做了。
“善待俘虜不是這樣善待的,再說,我現在不餓,我餓了,自然知道吃的,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我,你跑不了的。”米珈珈乾脆危言聳聽了。
她知道,她在逼他,她也在賭,也許綁匪良心發現會放了她,不過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微末了,微末到,她都覺得自己在異想天開。
他微笑,把蛋糕放在了米珈珈旁邊的白色椅子上,站直了身子,米珈珈突然覺得冷,從心而發出的冷。
“你能不能從這裡出去,還要看我,如果你不好好的聽我的話,就算他們給一百個億,你也彆想重見天日。”
他這話,幾乎是咬著對米珈珈說的,米珈珈的心一寒,是啊,她見過他的樣子,他拿錢不撕票怕是不可能了。
“難道?殺人,也是鹿晗肆叫你們做的?”
說起鹿晗肆的時候,啊發打了一個顫,臉上的表情有那麼一刻失真,隨後又恢複了一臉笑眯眯的表情。
他本來是想過拿錢撕票的,可看到米珈珈的第一眼,他突然告訴自己,不能夠那麼做。
那麼多男人都喜歡的女人,他憑什麼不能要。
“我為什麼要撕票?我把你帶走不行嗎?我說過了,你長得很像我媽媽,等我拿到錢,你想錢哪裡,我帶你去。”
他幾乎是一口一口咬著字對著米珈珈講的。
米珈珈忍不住勾勒起一絲怪異的笑容“你在做夢,我死,你都帶不走我,他們會來救我的,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