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珈珈把一盒子藥狠狠的扔在了他的臉上,最後說了一句神經病。
啊發沒有講話,隻是開車回倉庫了,他怎麼會看不出米珈珈是在裝病呢,他帶她去藥店,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明白,他是敢把她帶去任何地方的,隻要米珈珈稍加的反抗,那大家,一塊去死咯。
從車子上下來,米珈珈更加的覺得昏沉,這一次,她好像是真的生病了,病的,還真的有幾分的嚴重。
回到了那張白色的床上,她居然沉沉的睡了過去,她做了一個夢,夢到了菏澤和言宇痕來救她。
但是那個男人,卻還是綁著炸藥捆著她,說要和她同歸於儘。
想到同歸於儘這個詞,米珈珈的心就特彆的顫,以至於第二天米珈珈醒過來了之後,還整個人呈現出一股特彆茫然的狀態。
啊發第二天還是照舊的進來,昨天晚上幾個人在米珈珈睡著了之後又吵了起來,畢竟關了那麼多的天,啊發還是沒有要錢的意思。
那些人和啊發不一樣,都是亡命天涯的賭徒,隻有啊發一個人,對米珈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思。
他一直,沒有騙過她。
“怎麼來的那麼早?”米珈珈看到他拿著輝記的早餐,就知道他肯定又開車去了市區了,估摸著一半是去打探消息,一半是給她弄吃的。
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好像是在撒嬌似的。
啊發眼眶一濕,心裡麵覺得,他的付出好像是得到了認定,可米珈珈跟著男人太久了,她什麼都見識過了。
所以,她投其所好,順其自然。
“昨天見你睡得早,怕你一早醒來餓了,這裡是山裡沒有什麼吃的,那些零食你大白天的也不見動,所以給你買了,今天給你買了你愛吃的小籠包還有皮蛋粥,你要不要,我幫你去拿咯。”
米珈珈點頭。
這麼多天,他真的沒有害過她什麼,對她不斷的好,如果是朋友,米珈珈真的或許能夠接受他。
可是他偏偏采用了這樣極端的方式,保護了她整整五年之久。
想起居然有五年這麼久,米珈珈的心就忍不住的發顫,
他把小籠包和瘦肉粥給米珈珈在桌子上擺好,米珈珈坐下便吃了起來,她知道她自己一定特彆的狼狽吧。
“他們怎麼說啊?難道現在還不打算救人嗎,你關我不能關一輩子的。”米珈珈有些沉不住氣了。
“我倒是想關你一輩子啊,可惜他們也不肯啊,他們籌錢去了,市裡靜的很,再說了,二十億,你以為想來就來啊,米珈珈,你真的會和菏澤結婚嗎?我聽說,那個姓言的,也對你很好啊。”
姓言的,他輕描淡寫的幾個字,鬨的米珈珈心裡麵很不平靜。
她和誰在一起,乾嘛,都是米珈珈自己的事,和彆人壓根一點點的關係都沒有,麵前這個人,管的有些多了。
“我和菏澤結婚了,我不和菏澤在一起?還和你在一起啊,你煩不煩啊,東問西問的,你不是跟了我五年嗎,什麼都不知道的?”
他輕笑,也是。
“這五年,你常常為了一個男人哭,為了一個男人堅強,每次夜裡你都呼喚他的名字,這些,都是知道的。”
米珈珈又不禁一陣子的作嘔,她真的很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在她的身邊裝了監視器,二十四小時,操縱著他的隱私。
“你這樣做,已經犯法了。”
“我綁架你,早就罪無可恕了,我這種人,難道還怕什麼犯法不成,米米,你以後,多點腦子好不好。”
米珈珈沉默不語,不在講話了。
吃飽了天也亮了,外頭透了一股光,米珈珈再度提出要在附近轉轉,啊發沒有拒絕,不過這一次,是帶著兩個小弟的。
三個人,幾乎都形影不離的跟在米珈珈的身邊,應了那句話,她插翅都難飛。
“乾嘛派那麼多人看著我啊,我又不會飛了,你這麼多人,我心裡麵難受。”幾個人走在小道上,雖然後麵人離自己一米,米珈珈還是疙瘩。
這些天,她都是他親自看管的,所以她怕。
啊發立刻轉頭,示意兩個人回去。
兩個人這回是真的不樂意了,啊發雖然是他們的頭,教他們怎麼弄錢,可他對這個女人比他們這群小弟還要好。
平時吃什麼喝什麼都是祖宗似的伺候著,天不亮的還要為了她專門跑去市裡麵,就算他有那個耐心,他們也沒了。
看來昨天的吵架,是沒有用的。
“發哥,你對這女人這麼好,不會是愛上她了吧,她看不上你的,你看你為了她電話也不打,你還真的打算,和她亡命天涯啊。”
一個說著,另外一個人旁邊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