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近乎肯定,可是幾個小弟還是忐忑,但現在保命比要錢更加的重要,如果沒有命?拿那麼多錢來乾嘛?
作死啊?
想到這些時,幾個人的臉上,就掛著一臉的恐懼。
除了點頭,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幾路人馬已經準備了,言宇痕沒有辦法在等著魏池硯來了,他等了她那麼多年,這回,終於是等到了一個機會。
他可以去救她了,那麼拚命的去救她。
當言宇痕率先衝到倉庫的時候,倉庫裡好像一個人都沒有,周遭竟然在一瞬間,就安靜的有那麼一些可怕了。
米珈珈被綁著身子,使命的掙紮著,嘴巴裡被貼上了膠布,她就算是想要說什麼,也是沒辦法的。
她很想要提醒言宇痕這裡來不得,剛才她被綁著的時候,啊發告訴過她,既然他得不到的東西,他寧可,就這樣子赤裸裸的毀了。
米珈珈到現在,已經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她就希望這些男人能夠離她遠一點,她不想看著他們死,更不想看著他們受傷。
想到他們會出事,米珈珈的心,如同沾了淬毒似的,反複受到折磨。
有的時候,她寧願自己死,她也舍不得讓自己最心愛的人,被彆人碰一下,在說言宇痕從來不是她的玩具。
言宇痕看到米珈珈不斷的抬腿晃腳,心裡麵更加的緊張立刻,難道米珈珈這是在示意他上前還是怎麼了嘛?
看著米珈珈被捆在高空中,言宇痕頓時就慌了手腳,還好後麵跟了二三十人,知道提醒言宇痕應該乾什麼。
三十多個人幾乎是兵分兩路的,隻有言宇痕一個人站在正中,倉庫很大,米珈珈一直不斷的踢腿。
她希望,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言宇痕,後麵,真的非常的危險。
言宇痕也沒有想過,事情到底有多危險,米珈珈離地麵很遠,言宇痕見四下沒有人,乾脆就在旁邊找了個桌子。
桌子張米色的,上麵泛著一點點的灰,米珈珈不斷的搖頭,眼淚都快要擠出來了,啊發就言宇痕的背後。
他上這桌子,幾乎就是曝露目標。
當言宇痕的腿已經踩在了桌子上了,許是因為要救米珈珈,他不得不把槍放在了口袋裡,然後去抱住米珈珈的腳。
“這一次,我比菏澤先找到你,我要救你,米米,你彆怕,我說過了,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在你的身邊,你不要怕啊。”
此生,能得到一個人如此沉重的愛,已經是米珈珈的幸,如今在多來一個,米珈珈突然覺得自己好壞。
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臉蛋劃掉,她恨不得,讓自己去死。
她為什麼是一個這樣的賤人,害人又害己。
言宇痕已經走到了米珈珈的身邊了,他快速的解開米珈珈腳下的繩子,殊不知,遠處,啊發的槍已經指著言宇痕的頭。
正在米珈珈搖頭說不要的時候,一聲槍響砰的響了起來,言宇痕隻覺得自己的後背濕濕的,整個身子,突然沒有了力氣。
他就這麼直直的從一米高的桌子上倒了下去,米珈珈的眼眶已經擠出了眼淚出來,她說過,她不需要他們救的。
一群人看到老大中槍立刻圍了過來,菏澤的人馬聽到了槍聲也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當菏澤走進倉庫的時候,啊發就從倉庫的一角走了出來,他的手上拿著一杆槍,就這麼慢慢的靠近米珈珈的身邊。
“菏澤,想救你老婆是不是?我們一對一,如果你輸了,你老婆,我帶走了,如果你贏了,那我死在這裡。”
他已經站在了米珈珈的腳下,他的槍,指著米珈珈,如果他動一下,米珈珈隨時會被撕裂。
米珈珈已經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麵前隻看到言宇痕倒在了血泊裡,言宇痕現在很痛苦,非常的痛苦。
她不想菏澤在受傷了,如今她寧願那個人朝著自己開槍,也不願意去動她最心愛的男人,她真的很後怕。
菏澤看到米珈珈,更看到了那個變態男,臉上立刻升起了一絲的憤怒,他拽緊了自己的拳頭,恨不得,殺人。
“好,我答應你,我可以和你比,我們數一二三,看誰快,如果誰先中子彈,那誰就輸了好不好。”
菏澤篤定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壞笑。
他打小開始就槍法如神,以前還年幼,喜歡玩槍,出了不少回意外,後來荷爸才堅決的不讓他玩那些害人的玩意。
他還是偷偷的練著,幾乎每一年,都會到一個特定的地方,跑去練槍。
啊發也是從小到的玩著槍的,兩個男人互不相讓的站在彼此的麵前,雖然隔著幾米遠,但能夠感受到他們麵前的那一股殺氣。
這種殺氣,差點能夠要了人的命。
米珈珈還被捆在了天上,她不停的掙紮,希望可以阻止這一場死亡遊戲,言宇痕已經出事了,她不想菏澤在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