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是什麼人,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她小時候長期因為爹媽待遇不公的事情抗議,好不容易現在大了?哥喜歡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還說是被迫。
現在的老女人?怎麼都這樣了?
“你意思是我哥逼你?我們言家在逼你?媽本來就很不喜歡你,爸和媽在家裡說過你事多少回,這兩天,我起床就是你的名字,可你現在說我們在逼你?你是在逗人玩呢?還是想兩邊釣凱子呢?”
她這話說的很輕蔑,反正,她是不理解的。
米珈珈的臉頓時就漲紅了,她要釣凱子一下釣一個就夠了,何必還要鬨兩個呢。
言宇痕剛剛處理好了馬爾代夫的事情就去公司,本來打算給米珈珈一個驚喜的,哪曉得公司前台說米珈珈去了咖啡廳。
言宇痕又急急忙忙的到了咖啡廳,可剛到,就看到坐在角落裡麵的米珈珈和自己的妹妹,兩個人,好像還在爭執些什麼似的。
“小雨,我說的逼迫,不是這個逼迫,如果你媽咪讓你在家裡做個大家閨秀,不讓你出去亂跑?那種欲求不得,你恐怕也會不習慣的,我和你哥已經認識了整整七個年頭了,難道,你覺得我會害他嗎?”
七年?這丫頭在心裡麵細細的打量了一下。
哥能夠愛一個女人七年的時光,這個女人一定有哪些地方是足夠的,她也算了,也不想在問這些有的沒有的廢話了。
反正她馬上去神龍架,離他們,能有多遠就有多遠。
她喝了一口咖啡“好咯,那我不管你們的事就是了嘛,不過你得答應我啊,不能夠傷害我哥啊,我哥很笨誒,愛一個人,會愛到死誒。”
米珈珈被她一句話,又弄到啞口無言了。
愛情裡麵又沒有先來後到,燒殺搶掠那是時常發生的事情,她隻能夠儘量的讓大家都開心。
可是真正的平衡點吧,她要找到,怕是很難的。
愛情的世界裡,隻能夠有兩個人,多出的一個人是肯定受傷的?她總不能,一次在開槍打死兩個人吧。
“如果五年前,我會讓大家都難過,可是五年後的今天,我隻能夠二選一了,我希望你遲早有一天會明白的。”
“你的二選一,就是傷害我哥選擇荷家的少爺咯?那既然你要傷害,你怎麼不早傷害的?鬨這一出,有什麼意思啊。”
她大聲的嚷嚷著,生怕彆人聽不到了似的。
言宇痕看到事情不對,立刻就走了上來,他知道這丫頭老惹事,老闖禍,這不今天居然來找米珈珈了。
他說過了,米珈珈的事,他不想任何人來管的。
這世界總有一個人,會非另外一個人不可,而言宇痕的非她不好,就是米珈珈了。
他愛她,勝過了愛自己的生命。
說一句不好聽的,沒了米珈珈,他什麼都不是。
他站在了言小雨的麵前,那眼神,仿佛是真的要宰了言小雨一樣,言小雨也清楚哥哥的個性。
他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
他無數次說過他要娶麵前的女人,他要是不達到目的,絕對不罷休。
看到言宇痕這麼看著他,她心裡麵死活不是滋味,要不是媽媽給她說說,讓她勸勸米珈珈,她也不來這一趟。
但她如果不能,又不能去神龍架。
有一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言小雨,我警告你了,我的事你少參合,你要是在參合,我就把你這些年做的亂七八糟的事,告訴爸媽,我看你哪裡也去不了,這次,你不是很想去神龍架嗎,好啊,你去,我一毛錢都不會給。”
他嘴角勾勒起一個微微的笑容。
雖是這麼說,但他極其的寵愛她,她一聲哥,讓他連命都可以丟下。
兩個人,幾乎一條褲子長大的。
言小雨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她這是憑什麼啊。
立刻咬著自己的下唇,然後站在了米珈珈麵前“米姐,我剛剛胡說八道的,你彆在意,我就想,我哥好。”
米珈珈本來也不生氣的,隻是她話說的有些過激了,她才有那麼些不適應而已。
再說她說得對,沒錯。
米珈珈推開了言宇痕,站在了言小雨的麵前,最後才出生道“小雨,你彆擔心,我和你哥認識足足七年了,即使在最後,真要到了傷害人的地步,我也一定拚死保護我最摯愛的人,儘量,讓大家找到一個完美的結局。”
米珈珈這麼說,幾乎是告訴自己的,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裡感情事。“米姐,對不起,今天確實是我小氣了,我來找你,也還是因為我媽媽,媽說,如果我不讓你知道清楚,她不會讓我去神龍架的。”
她像是小孩子似的,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米珈珈這下也哭笑不得了,感情,這孩子為了自由,出賣了她親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