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房門打開,米珈珈看到了坐在床上的菏澤,他的臉上沒有寫著任何的表情,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頭石像一樣。
米珈珈想都不想就拿著包衝到了他的麵前,用包狠狠的打在菏澤的身上,像是發了瘋似的,任何人也攔不住。
“你個瘋子,好好的日子不過了,跑來找我乾嘛,你是不是瘋了,我說過了一年,你難道都等不了嗎?你知不知道,他身上的傷,就好像是我心頭的一根刺,我知道你愛我,可你知不知道,你愛我,傷害到了彆人。”
菏澤冷笑,笑到他自己都絕望了。
他傷害彆人,可是他愛她,人的愛情都是自私的,每個人都要為了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但如果她的代價,是失去他。
他寧願,去死。
“打夠了沒有啊,你在這麼打,我要死了。”菏澤總算是發話了,他不得不說,這個女人下手可真的是狠啊。
這麼兩下子,打得他生疼生疼的。
米珈珈許是真的累了,乾脆鬆開了手,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菏澤抬頭,望著米珈珈,那雙眼睛,覆滿了深情。
菏澤見到她還在喘氣,眼睛就在她的衣服上,碎花的吊帶裙,他的腦子,開始混亂了。
他本來,還有很多話要和他說的,可到了最後,他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拍了拍那張床,示意米珈珈坐下,米珈珈也不含糊,知道自己打夠了,也打累了,乾脆就坐在了菏澤的身邊。
菏澤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攬著米珈珈,米珈珈感覺到菏澤的異樣,立刻轉過頭盯著菏澤,她不要和他有這樣的關係。
“菏澤,你給我滾遠點?你現在處處針對言宇痕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我和他之間的約定還有十一個月,你沒戲。”
她想要推開,奈何她的力氣是真的太大了,大到,她都推不開他,發而是越推,兩個人的距離越近。
菏澤索性的把她壓在了床上,他的手開始在米珈珈的身上四處的遊走,米珈珈的吊帶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下來。
她的眼眶裡,差點眼淚都要滾下來,菏澤真的是個王八蛋,又是個變態狂,他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她被他,要搞瘋了。
“你乾嘛,你放開我啊,你放開我。”米珈珈的雙腿開始晃,嘴巴開始不停的尖叫。
“馬來西亞的酒店,隔音十分的厲害,就算是你叫破了喉嚨,現在也沒有人來救你,我兒子叫了他爸爸?你不會叫了他老公吧,叫聲老公來聽聽。”
他的話裡麵帶著挑逗,他的唇,已經碰到了他的唇上,一股特備的香味,再度的傳到了菏澤的鼻腔。
他多想,現在就把米珈珈完完全全的占有,她是他的,就是他的。
“我沒有。”米珈珈咬唇,心都跳了。
她在言宇痕身邊,可以吃味,可以放肆,但她不可能忘記了自己的本分,她還不會蠢到去叫彆的男人,叫老公。
這個稱謂,到現在為止,她隻給過菏澤一個人,她相信以後,她也隻會給菏澤,隻是她過不去自己心裡麵這一關。
她閉上眼睛,都是菏澤,差點弄死言宇痕的一切。
菏澤開始小心翼翼的用手在米珈珈的身上遊走,米珈珈覺得動情,竟一個不小心的呻吟了出來。
見到她輕輕的叫了一聲,菏澤想都不想的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乾枯的身體仿佛是遇見了水源一樣。
米珈珈的手本能的鉤住了菏澤的身子。
菏澤像是受到了什麼鼓舞一樣,他知道,他和米珈珈之間,無論是發生了什麼事,這個女人,始終是愛他的。
兩具身體相互的糾纏在了一起,米珈珈從不懷疑她愛麵前的這個男人,隻是這個男人給她的愛實在是太恐懼了。
讓她在很多的時候,完完全全的承受不來。
水屋。
工作人員已經送上了牛排和巧克力,他給米珈珈精心安排的燭光晚餐,瞬間成了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他知道,她那麼久沒有回來,一定和菏澤在做那檔子事。
他們,明明有過不去的坎,可是他知道她很愛他啊,所以無論他們發生了什麼,最後糾纏在一起,也是…
“言爹地,我餓了。”小貝可憐兮兮的站在牛排麵前,口水都要吞下來了,可是現在king叔叔還有姐姐們都不在,就連媽咪都不在。
他就算是想動,也不敢動。
言宇痕坐在床頭示意小貝先吃,而他一點胃口都沒有,他還是覺得好惡心,他滿腦子,都是米珈珈和菏澤的影子。
要什麼時候,他才能夠站在她的身邊,告訴所有人,他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