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事啊,小感冒嘛,不是舊病複發啦,我最開始也是以為他生病了,可不,這兩天又活蹦亂跳的,小貝吵著要和他玩香蕉船。”
說起小貝,米珈珈的眼睛下垂。
好好的一趟旅行,就給他們搞砸了。
她本來是希望和自己的兒子留下點什麼的,可不巧的事,這兩天忙著照顧言宇痕,就連照顧小貝,都沒時間咯。
正當她還在遲疑的時候,小貝的電話打了過來,那孩子這會正拿著衝浪板和言宇痕在衝浪,所以叫米珈珈過去。
米珈珈趕緊低下頭,接起了電話。
小貝在電話那頭嘰嘰喳喳的,吵著米珈珈過去,米珈珈說了聲好,立刻點頭,卻又在不經意之間看了菏澤。
她始終沒有辦法辦法同時滿足所有人,但她心裡是對他有感情的。
“既然我兒子找你,那你就去咯,我把海外的股份,百分之五十都轉給他和你了,這小子,以後才懂,自己的親爹對他有多好。”
米珈珈聽到這段話時頭都快要大了?小貝才幾歲大,他和她要錢乾嘛。
“什麼時候的事啊。”米珈珈嘲弄道。
她從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人,變成了現在的白富美,其中時間也不過短短一年,這真的是讓人詫異。
“你和言宇痕走了之後我就決定了,怎麼了,還不好嘛,你要是不要的話,我也沒辦法,我合同都簽了,鎖在中央銀行的保險箱裡,密碼是你的生日,這事我爸都不知道,所以你放心,不要害怕。”
菏澤的話,很輕,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米珈珈。
他就是這樣的人,哪怕對全世界都不好,可是麵對米珈珈的時候,就好像是火星撞上了地球,好的有那麼一點點的出奇了。
米珈珈一時之間,竟愣在了那裡,她想笑,想哭,想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可終究還是沉默代替了一切。
她知道她越是說不要,菏澤就越會推給她,索性就把一切先應承下來,等以後真的出事的時候,在做打算。
和菏澤告了彆,從咖啡廳裡出來,坐在了沙灘車上米珈珈一直在想一些事情,有的事,是關於菏澤的,有更多的事,是關於自己的。
她第一次很茫然,不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想著想著眼淚就往外滾了,搞得坐在旁邊沙灘車上的司機不好受,這畢竟是私人小島,能上島的人,都非富即貴。
能哭的這麼抑鬱的,估計米珈珈是普天之下第一個人。
車子到了沙灘邊上的時候小貝就被言宇痕牽著朝米珈珈衝過來,米珈珈啥也管不著了,乾脆用手就把眼淚抹了乾淨。
小貝一身濕淋淋的衝到了米珈珈的懷裡,米珈珈將他抱起,不知不覺的這小子又胖了不少,她都吃力了。
“砸了?怎麼還哭了?”言宇痕首先注意到這些微末,剛才菏澤在米珈珈的身邊這件事,他不是不知道。
他是在裝傻而已。
“哪有啊,沙灘車開那麼快,一瞬間被迷了眼睛而已,你倒是的,和小貝出來玩水?不怕在病了啊?”
說話之間下意識的看了看他的胸口,胸膛的那個疤,還是如粉紅色的一朵花似的,完全的綻放著。
看著,讓人心驚膽顫的,米珈珈的靈魂。
“小貝說想玩水嗎,我又不放心啊旺,眼看著感冒都好的差不多了,這不就親自的過來了嗎,怕什麼啊,我身體好得很。”
三個人說話間king舉起了照相機,開始隨手的拍照,他拍的倒是順手,小貝擺出古靈精怪的姿勢。
言宇痕在這個時候樓住了她的腰,三個人宛若一家三口一樣。
菏澤在遠處看著,卻不在的逼近了,他知道,他總有一天,米珈珈能和他在一起,像他們現在這樣一般。
午夜,模特們和米珈珈還有言宇痕坐在長方形的桌上,大家吃著酒店的大餐,也算是做一個總結。
畢竟,馬上就要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了。
言宇痕把剝好的龍蝦放在了米珈珈的碗裡,米珈珈又順勢的丟給了小貝。
king在一旁不高興的道“要不要這樣諾,搞得你們好像是一家人似的。”
“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啊,king,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趕緊找個人定下來吧,不要禍害我家模特了。”
言宇痕這一話一出,坐在方形桌上的模特們個個的都變得異常緊張起來,因為他們或多或少的,和他之間,不清白。
king切了一聲,自顧自的吃東西,也不再理會。
他的世界裡,愛情是件遙遠的事,言宇痕和米珈珈這種事,對他來說,就好像是火星撞上了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