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台灣之後沒有多久,菏澤就發來了和小貝的彩信,兩個人,反正是已經到了,看著照片上像極了的父子。
米珈珈的心一下子緩了下來。
她一直和他沒有分開過,這一次,整整十一個月啊,就算是要在一起,也是聚少離多的那種,她很害怕。
言宇痕站在他的身邊,準備出機場,幾個模特都是有保姆車接的,至於他們兩個人,當然是由言宇痕親自開車了。
“想麻呢,事都過去了嘛,他肯定照顧好小貝的,不過這次他倒是給了我一個天大的福利,把老婆,送我了。”
米珈珈坐在了車裡麵,無奈的苦笑著,言宇痕老是這樣,愛開這種國際玩笑,他們兩個人,分明屁事都沒有的。
不到一會的功夫,兩個人就回了彆墅,米珈珈去洗澡,言宇痕一個人在廚房裡倒騰著什麼。
不知不覺間,言宇痕的下廚功夫好到了驚人了,幾乎都給米珈珈變著花樣做什麼吃的,鬨的米珈珈不好意思。
自己一個女人,還比不上一個男人。
等米珈珈出來的時候,桌子上放了三菜一湯,看上去,是異常的美味,美味到米珈珈都忍不住,使勁的嗅上一口。
她不得不對言宇痕豎起了大拇指,因為言宇痕確實厲害。
“言大廚,我看你真的是全能王子,要哪個女人碰上了你,怕真的是舍不得離開你吧,你看看這些,看看……”
米珈珈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言宇痕的誇獎。
言宇痕本來最開始也是隨便的學學,可也許是天分吧,他竟然越變越好,越變越好,好到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屋子裡麵隻有兩個人,顯得有些空空蕩蕩的,米珈珈自打從馬爾代夫回來之後,她就覺得應該和言宇痕避嫌了。
老這麼住在言宇痕家裡,現在小貝又不在了,難免給人家說閒話的。
所以她打算,一邊在言宇痕的公司乾活,幫言宇痕分擔一些,一邊呢出去找個房子,換個地方住一下。
也算是,給他們兩個人一個私人的空間。
“宇痕,我跟你說個事,你彆激動,我打算,等回公司了之後我就搬出去住,要不,我住在公司的宿舍也行,孤男寡女,在一個屋簷下,難免給人家說閒話。”
她說這些,連頭都沒有抬。
最開始來台灣是因為真的什麼都不熟,言宇痕讓她住下她就住下了,可現在小貝已經走了,她總不能老這麼呆著吧。
給人說,倒是其一,可給人……
言宇痕扒飯,根本不看米珈珈。
米珈珈歎氣。
“乾嘛呢,這裡住著不是挺好的,離公司也挺近的,我還可以開車送你上下班,誰敢說你什
的照顧著你。”
他撅嘴,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米珈珈歎了一口氣,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服言宇痕了,她和言宇痕就是這樣的人,你沒有辦法說服我,而我也沒有辦法,說服你。
所以他們兩個人,隻能夠這麼過下去。
“你說吧,你搬出去住了,有個一萬,我也交不了差,所以你隻能夠呆在這裡,在我的身邊,哪裡都不能去。”
言宇痕朱唇輕啟。
米珈珈也沒有辦法,這事,她自己知道好好的和言宇痕溝通,等到言宇痕什麼時候想通順了,她就走。
接下來的日子,米珈珈忙著幫言宇痕處理著公事,至於言宇痕,也是每天都開會,兩個人見麵的時間,除了上班下班,也不算是多的。
米珈珈不止一次的茫然過,她和言宇痕這樣到底是算什麼了?算是好朋友嗎?合作夥伴嗎?還是曾經相守過,卻不能夠在一起的戀人,
但這些事,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打破這個平衡感。
因為他們記得,彼此隻有十一個月了。
言母和言父在台灣呆了一陣子之後,還是決定返回英國,返回之前,言母又一次的找到了米珈珈。
米珈珈本來忙著處理一個言家合同的糾紛,抽出了空,就在見言小雨的那間咖啡廳裡麵,見了言母。
言母一身白色的職業連衣裙,帶著個大墨鏡,綁了絲巾,一看,就又高貴,又莊重,倒是米珈珈不怎麼顯眼。
黑色的職業裝,隻能說是標誌。
言母想著明天要走了,所以在來看米珈珈一眼,這陣子,言宇痕在他們麵前講了很多,說實話,她這當媽的還是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