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無論她做錯了什麼,隻要一句對不起就可以原諒,可現在,她和彆的男人在一起。
難道?他還要原諒嗎?
就好像一頂綠帽子活生生的扣在了自己的腦門上麵,菏澤的心,痛得都快要撕裂了,他的五臟六腑之間,全部都是這件事。
菏澤的力氣,突然之間變大,他本來是一把的欖過米珈珈的,這下好,他的手,已經要把米珈珈的胳膊給掐青了。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忍多久,他恨不得現在就衝去台灣殺人。
“米珈珈,我警告過你,不要玩火的,可是你偏偏不聽,我以為你有分寸,你能夠把握,你能夠一直在那個度上,可是你呢,現在卻和言宇痕在一起?讓米小貝叫他爸爸?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米珈珈的手好痛,這樣的菏澤,在她的印象裡已經沒有出現過很久很久了,她真的很害怕,她的心都在顫啊。
她多希望,一句對不起可以解釋一切,可是菏澤不要她的對不起,菏澤隻是想要告訴她,她死了。
“對不起,對不起。”
菏澤狠狠的甩開了麵前的這個女人,想都不想一把就扯過了她的浴巾,她的身上,全部都是痕跡。
他開始覺的,這個女人傻得可憐,居然明明知道這樣的情況還會跑回來,明明就知道,她要承受他多少的怒火。
米珈珈的全身一覽無餘的暴露在了菏澤的麵前,可惜菏澤沒有時間去欣賞自己麵前的這幅春宮圖。
他的腦子裡麵不斷的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昨天晚上和自己最討厭的男人上過了床,這個女人,一點也不潔身自好了。
他恨她,真的是恨她。
他開始拚命的用手去掐她,甚至用唇狠狠去覆蓋那些痕跡,米珈珈抬頭望著天花板,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知道自己做錯了,她知道自己對不起他。
“米珈珈,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想要殺了你。”菏澤一邊狠狠的進入,一邊卻對著米珈珈惡言相向。
他一直對她,有一種負罪感,可是現在那種負罪感是真的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的惡心。
他現在隻想先虐待她,然後去台灣收拾那個言宇痕的男人,他不能夠忍受,因為他是菏澤,菏家人。
菏澤在她身上,拚命的運動著,米珈珈的身子乾澀,到最後,她都暈死了過去,不知道是疼還是怎麼。
看著已經暈死在自己床上的人,菏澤沒有了任何的心情,打電話給了lily,讓她定好下午去台灣的機票。
又吩咐李媽找來醫生好好的看著米珈珈,在他去台灣這段時間,絕對不能夠讓米珈珈在繼續的亂跑了。
他和言宇痕,遲早得說清楚,這回就讓他們一次的說個夠,他已經霸占著自己的老婆這麼久了,該給那麼一個交代了。
米珈珈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還是覺得疼,小貝守在她的床邊,醫生來看過了一回,倒說是縱欲過度了,要好好的養幾天。
李媽熬了粥上來,屋子裡麵空蕩蕩的。
米珈珈坐起來,神色空洞,如果不是小貝在自己身邊的話,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
“媽咪,你睡了好久,你身體到底是怎麼了,醫生伯伯說你這兩天不可以下床,因為你生病了。”
米珈珈小心翼翼的撫摸著自己兒子的頭,眼淚開始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李媽是不知道太太和少爺到底是怎麼了,可今天中午,少爺那麼凶的走了出去,一看就是要出事了。
她把粥遞在了米珈珈的麵前。
米珈珈看到李媽在,兒子在,菏澤不在,心裡麵突然稍稍的沉了一下,她大概,心裡麵是察覺到了什麼。
菏澤不是個省油的燈啊,現在怕是出事了。
“李媽,菏澤去了哪裡?”米珈珈慌張的看著李媽,她把粥放在桌子的邊沿上,那張臉,都快要扭曲了。
李媽有些支支吾吾的,少爺說過了,少奶奶醒過來,就讓她呆在家裡麵哪裡也不能夠去,至於他,也不能夠說去哪裡……
要是讓少奶奶知道了,少奶奶怕又要異常了。
小貝看著米珈珈,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講,今天爸爸好恐怖,盯著他看了好久,那樣子,感情要殺了他似的。
爸爸雖然沒去哪,但看這樣子,來者不善啊。
米珈珈抓著小貝的手,這會,都快要瘋了“小貝,你爸爸去哪裡了,快點告訴我,他到底去了哪裡?”
小貝搖搖頭,他根本就不知道啊。
菏澤就是離開他,衝了出去,至於去了哪裡,他小孩子那麼小懂個屁啊……
米珈珈躺在床上,掙紮了好久,閉上了眼,她開始想象種種的可能性,可最後想到些什麼,都隻是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