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如果你和米姐不可能了?那其他人,也會和你不可能嗎?包括應秀秀小姐嗎?其實我覺得……”
聽到應秀秀三個字菏澤的瞳孔放大,那個溫婉的女孩子絕非是他能夠褻瀆的,即便是沒有了米珈珈,他也會把她當朋友一般對待。
“lily,你問得太多了,你自己心裡麵明白,我對誰,是怎麼樣的心思,好了,我很累了,我要休息。”
他說完,就這麼攤開在了床上,雙臂張開,漫天的都是和米珈珈之間整整八年發生的一切,還記得他們最初結婚,他不把她當回事,當著她的麵和彆的女人在一起,害她小產,害她差點無法生育。
到後來,他拚命的愛上她,為了她,他差點把整個世界都拋下了。
可是他以前有這股闖勁,不知到了現在怎麼突然之間就沒有了,一點點的殘渣,好像都不剩下了似的。
可是他現在還是在愛她,比以前一樣的愛,不對,應該說是和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同樣愛著。
lily最後還是走了,走得很及時,她選擇在了菏澤發火的那個邊緣上。
等到lily走了之後,他終於是可以放聲大哭了,他終於是可以把心中的難過米拋下來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訴說,自己當下的痛苦。
雲熙和曉曉度完蜜月剛去英國就從king的嘴裡麵知道了米珈珈和言宇痕還有菏澤之間發生的事。
雲熙很驚詫,打了個電話給言宇痕,可惜言宇痕什麼都彆說,倒是讓他彆管了,他是沒法子,最後又打通了菏澤的電話。
菏澤最近都消失了一個月了,要真的想找人,倒是好找,一天的時間,雲熙就弄到菏澤的房間電話。
米珈珈和言宇痕之所以不知道菏澤在哪裡,米珈珈的心不想知道,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言宇痕身邊的人也不想米珈珈知道菏澤在哪,這是第二個原因。
菏澤躺在床上又睡了一覺,夢裡的米珈珈還是和過去一樣,不過她卻離他好遠,那種遠,讓菏澤無法觸摸的到。
他追了她很久,可她終究還是消失了,像霧一邊,散得很迅速。
房間的電話比比比的很吵,菏澤翻身皺了個眉頭,他說過,儘量不要吵到他。
轉身結果電話,語音之中帶著虛弱的嗓音,他輕聲的喊了一聲喂,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誰還能夠在這種時候,找到他。
雲熙聽到菏澤這樣的聲音,提著的一顆心又到了嗓子眼上了,他和誰都是朋友,也曾喜歡米珈珈。
這種感覺,他也曾有過太多次了。
“菏澤,我是雲熙,你和米米的事我聽說了,我看要不要我過來台灣一趟,正好曉曉說想念台灣的美食了……”
菏澤皺眉,露出一絲好看的笑容。
原來這個世界誒,還有那麼多的人在乎他和米珈珈之間的感情,可惜那個女人是真的不在乎了,也是真的不愛了。
他要怎麼辦,怎麼辦。
“不用了,我打算過幾天就回m市了,台灣這地方不好玩,你和曉曉也彆來了。”他隨口打了個哈欠。
可是眼中,卻全部都是淚痕。
他就從來沒有這樣子的折磨自己過,如果不是認識了米珈珈,恐怕他還是那個他,就一丁點沒有變換過。
他多希望,他可以沒心沒肺的不愛任何人,這樣就真的不痛苦了,真的不痛苦了。
雲熙歎氣,捏著電話說道“菏澤,你他嗎的要難受就說啊,你這麼躲著不見人,憋著一口氣在心裡,這是乾嘛呢,嘛呢……”
“沒乾嘛啊,就是不想在繼續愛了唄,愛夠了,也愛累了,雲熙,我真的好羨慕你,和曉曉在一起六年,總算是修成了正果,可我呢,我愛她愛了整整八年,愛到了我他嗎的要死了都地步,可是她還是跟彆的男人在一起,還是和我最討厭的人在一起,你知道嗎,我隻要一想到這些,我就惡心。”
菏澤越說身子越發的顫抖。
那種明明失去一個人痛苦難受的滋味如螞蟻一般侵蝕了他的心,他一瞬間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感覺,是快要死了。
雲熙歎氣。
米珈珈就是這樣一個人,她無法讓你不愛她,無法讓你不喜歡她,可同時,又讓人無法不恨她。
比起那些擁有平凡人生的姑娘,米珈珈過的,好像是比一般人驚心動魄了那麼一小點點的啊,不過這才襯托了她的特彆。
與塵埃中的不一樣。
雲熙這回是真的勸累了,本來是隻想輕輕的過問一下菏澤,卻不料菏澤那種強大內心的人,卻有著像孩子一樣的內心。
他知道,他這回是受到了委屈。
他微微的張開了唇瓣,曉曉在一邊遞過了果汁,可雲熙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
即使過境千帆,即使他和曉曉開始了新的人生,他也能夠體會愛一個人愛而不得的那種很難受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