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情不爽就可以和張微亂來嗎?你說我欺騙了米珈珈,那你不是一樣?這五年?你以為就我們過的不好嗎,我們可以有彆的女人,那她呢,我警告你,我現在要從你的手裡搶回她,絕不讓你在傷害她?”
言宇痕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米米現在離開他的話,他不敢想象著自己的後果,他很愛她,無法失去她。
做了那麼多,總算是等到她與菏澤之間不再可能,所以,他不會讓自己犯這麼簡單的一個錯誤。
“菏澤,我隻是和張微一個女人有過曖昧,可是你有的卻是對她深深的傷害,你對她的痛,她一輩子都記得,而我,才能是真正陪伴在他身邊的人。”
言宇痕將菏澤貶得一錢不值,言宇痕竟覺得全世界都崩塌了,那好不容易為米珈珈建造的城堡終於坍塌了。
他該怎麼樣看著城堡一磚一瓦的崩解,他該怎麼樣去麵對心中極其痛苦的自己。
可惜在深的後悔已是無用之功,菏澤看著言宇痕閉上眼睛等待著他的處理時他竟然下不去手了。
如果不是對米米有特殊的感情,他才不至於難過成這樣,他們都是同樣類型的人,在這種時候搞內訌確實不應該。
菏澤放開了言宇痕然後將他丟在了沙發上,為了米米這一次他一定要想辦法,想辦法拆穿他這個偽君子。
“我看你有時間去看一看張微,試探一下她的想法吧,如果不想讓她打擾你和米米的生活,她能夠退出那是最好的,如果實在是不答應你在想辦法,米米那裡你儘量的瞞著,不要讓她知道了,不要讓她那麼的痛苦,算我求你了好嗎?”
菏澤的話,讓言宇痕驚詫的抬頭?他怎麼會一瞬間這麼好了,難道他不愛米珈珈了?難道他想失去米珈珈嗎?
“你怎麼會那麼好了?這不像你啊,菏澤。”
菏澤冷嘲,要不是他現在沒有辦法找到張微的孩子是言宇痕的證據,他乾嘛要和他廢話那麼多啊。
這隻是權宜之計而已。
“沒啊,她是我老婆?難道我想要看著我老婆再度的傷心嗎,萬一她受了打擊,又離開我們怎麼辦,彆忘了,這個世界不隻你一個人愛她,我對她的愛,已經到了你想都不曾想到過的地步了。”
菏澤的話讓言宇痕點點頭,兩個男人都沉默了,他們為了相同的女人又站在了同樣的一條線上。
送走了菏澤之後言宇痕第一時間給張微打了個電話,許久不見張微,他並沒有想念,相反他隻想這次和張微說個清楚和明白,讓張微不要在打擾他的生活了。
張微還在陪著孩子酣睡,沒有想到手機裡麵就有一個熟悉的號碼響了起來,言宇痕的動作真的是很迅速,這麼快就來找到了她。
看來菏澤這個傳聲筒,倒也不像是吃素的,她昨天還本來略有擔心,今天卻覺得碰到菏澤,的確是她碰對了人了。
孩子還在睡著,她快速的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窗台邊上,城市裡車水馬龍的,雖然繁忙倒也是老樣子。
言宇痕在電話裡麵的嗓音有那麼一些些的低沉,他並不是多麼的想要看到張微,而是他現在已經被逼得沒有辦法了。
如果不打這一通電話,他都不知道張微還要怎麼折磨自己和米珈珈。
“張微,你在哪裡,我知道你回來了,我有事要找你說清楚,給我報個地址。”
張微冷笑,言宇痕對她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他隻不過是想來找她談判,希望她能夠離開a市罷了。
能夠猜心她一點也不開心,特彆是猜到她最愛的男人的心思,她恨不得自己能夠做一個蠢女人,最好像米米那樣什麼都不知道。
“我在我們的家裡麵,你想來就來吧,不過你動作可要快一點,難保我不會帶著我兒子出去散步,因為他可不老實,就和你一樣。”
她字字句句都針對著言宇痕,仿佛是要把言宇痕給嚇死一樣。
兒子?言宇痕皺眉。
他和張微之間?難道還有這樣的一層關係,手頓時的抖了一下,腦海中又想到了菏澤,一個恐怖的想法,在腦袋裡成型。
言宇痕聽到張微這麼說快速的把電話給掛斷,他早就猜到了張微就在那裡,隻是他不敢確定而已。
米珈珈一大早的送過小貝去上學,昨兒言宇痕沒有安全感了一個晚上,米珈珈的心,也覺得些許的不安。
打他從m市回來之後,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雖然對她還是極好,可她總是覺得有哪裡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