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臉了,她還要臉呢。
“乾嘛啊,大白天的,窗簾也沒有拉上。”米珈珈被菏澤抱在了那張圓弧形的大床上,她的身子陷了進去,成了一個坑。
菏澤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他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今天,他才不舍得放棄,絕對不會放棄米珈珈的。
“好,我去關窗簾,你等我。”
米珈珈看著這個熟悉的男人就在自己身邊,她說不出來的情愫,她還是那般的愛他,以至於舍不得離開他。
就連他和自己做著熟悉的事時,米珈珈都沒有抗拒,反而,覺得那樣子的理所當然。
言宇痕和米珈珈在台灣的事情,狗仔多數知道,但米珈珈今天又和菏澤一塊進出這所新買的公寓時。
瞬間也被挖了出來。
報紙的頭條,一會是米珈珈和言宇痕的切換,一會是與菏澤的切換,報紙上的內幕,更是寫得天花亂墜。
一直之間,說米珈珈什麼樣的人都有,有水性楊花的,也有不潔身自好的,米珈珈和菏澤睡到第二天才醒來,這些消息,自然還是第二天才看到的。
荷父最近忙著處理公司的股權問題,菏澤和米珈珈的新聞一爆出,荷家的股價再度下跌米百分之二十個點。
他無奈,不得不打個電話去罵。
米珈珈和菏澤的事情,他不是不同意的,隻是米珈珈這個人確實過分了,如果她真心喜歡菏澤,結婚倒也算了。
可是不喜歡菏澤?乾嘛還要和菏澤在一起。
都說自己兒子受罪又作孽,看來這是真的。
米珈珈還躺在菏澤的懷裡麵,菏澤一把把米珈珈攬在了自己的懷裡麵,象征著他王者一樣的主權。
正當米珈珈慵懶的翻身時,菏澤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皺眉,倒是有些討厭在這種時候誰打擾他了。
畢竟他和米珈珈兩個人的幸福,可謂是來之不易啊,好不容易他終於能夠讓米珈珈在他的身邊呆著了。
這時候打電話,不就是找死嗎。
低頭一看,竟是爸的電話,菏澤皺了下眉頭,最近米珈珈的事,他所過了不想讓他沒事就來管。
現在倒好,他倒是很閒嘛。
“誰啊。”米珈珈的聲音,帶著一絲的不屑。
“爸。”菏澤低聲,卻給米珈珈蓋好了被子,生怕讓她一點點的不舒服。
米珈珈聽說是荷父的時候,撇了一眼眉角,按理說,她和菏澤已經是結婚的人,根本就不用怕他。
每回提起他的時候,她的小心肝就撲騰撲騰的,也不曉得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這內心,本能在抗拒他吧。
米珈珈無奈,隻好把身子翻轉了過去,她是在用這樣的方式,逃避些什麼。
“乾嘛啊。”菏澤的聲音放得很輕,從床上翻了下來,他的渾身隻穿了一條短褲,比例,驚人的漂亮。
荷父坐在十六層的辦公室,氣的鼻子都要歪了,現在電視上,報紙上,全部都在說米珈珈和言宇痕還有菏澤之間的三角戀。
米珈珈和菏澤的形象暴跌,已經完全的影響到了家裡的股票。
他說過,兩個人的私事,他也不想管,也懶得去管,但現在兩個人是真的太過分了,事情,居然鬨成了這樣的境地?
自己的兒媳婦,和彆的男人整天成雙入對的,帶著彆的男人送的婚戒,這哪一個人,家裡麵能夠受得了的。
何況,是他們荷家這種大家族。
“菏澤,你和米珈珈是不是太過分了?你自己打開電視看看,電視給你們說成什麼樣了,還有,你今天自己起來看下股價,咱們公司下跌了百分之二十,你的女人,倒還真的是個超級好的女人。”
他刻意的加重了後麵幾個字,生怕菏澤聽得不夠清楚。
菏澤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鬨到這麼嚴重,昨天是有狗仔在跟拍,他琢磨著也沒有什麼事,哪曉得今天出了那麼大的亂子。
這事,始終都是他的紕漏,他皺了下眉頭,仿佛也是期待著事情有一個完美的解決。
“爸,這事我知道自己去處理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給你一個完美的答複,您彆動氣,公司那邊,股價我自己知道的。”
菏澤說的雖然輕,米珈珈不是個傻子,昨天她就看到了記者,再說台灣的時候,她也沒有被少拍。
然這回,荷父的突然發火,怕是蓄意已久了。
米珈珈還躺在床上,雙眼釋放出了不少的無辜,她是真的害怕,自己給彆人造成了太大的困擾。
其實她的出現,不是一直都重傷菏澤嗎。
荷父已經掛斷了電話,菏澤轉身走進了房間,米珈珈輕輕的拉了拉被子,她的動作被菏澤刊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