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事?”
菏澤眼角一挑,邪飛的眉毛帶著張揚,harry被他這一看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一下才從身下掏出一個文件夾來遞給了菏澤。
菏澤接過來,隻看了兩眼,一雙眼睛就慢慢的變紅了,帶著嗜血的殺氣。
看來還是不能相信啊。
米珈珈在家洗了澡又看了會兒電視,窗外的沈嘯天這才啟動車子離開,米珈珈在窗邊悄悄看著沈嘯天的車子離開,眼裡劃過一絲傷感,隻是這傷感還沒來得及收回,就被驚訝和興奮填滿。
沈嘯天的車剛一開走就有一輛黑色的車開到了公寓樓下,這輛車米珈珈怎麼不認得,自己以前每天坐它上下班的。
菏澤回來了。
米珈珈猛地放下了窗簾,好像會害怕菏澤看到她一樣,此刻的米珈珈竟然像個小女生一樣帶著一點激動,連心跳都開始不正常起來。
米珈珈在心裡組織了一大堆語言待會兒怎麼和菏澤解釋,沈思沉那邊的事情就先拖著再說,重要的是菏澤,隻要他肯相信自己,那米珈珈就什麼都不怕了。
米珈珈坐在沙發上難掩激動的心情,聽著門口傳來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米珈珈覺得心都要跳出來。
她穿著寬大的t恤遮住白皙的大腿,半濕的頭發垂落胸口,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視著門口,一張小嘴帶著難掩的驚訝。
這表情讓多日不見她的菏澤一下就覺得欲火焚身。
“啊澤。你回來了。”米珈珈張了張口,卻有些難以啟齒。
菏澤慢慢的走過來,他的黑色襯衣在白熾燈下顯得特彆的深沉,整個人都像從地獄過來的黑暗使者,帶著修羅的微笑,一雙丹鳳眼裡滿是邪氣。
嘴角上揚,露出的笑容卻略帶諷刺,“我回來出乎你的意料了吧。”
“那天。”米珈珈的臉有點紅,明明就兩天沒見,米珈珈卻覺得好久沒有見到菏澤的感覺,他那完美的臉龐此刻都讓米珈珈有些臉紅心跳起來。
“不說那天,我們說今天。”
菏澤表現的很自然,他一個跨步就走到了米珈珈麵前伸手把她的纖腰摟進了自己的懷裡,米珈珈整個人緊貼著他,菏澤能聞到她身上那沁人心脾的香氣。
菏澤忍不住貼近她的脖頸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米珈珈掙紮了一下抬起臉來看他,好久沒有這麼近距離觀看菏澤的臉,米珈珈的臉有些紅,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
菏澤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笑的邪氣又曖昧,“裝什麼害羞?”
米珈珈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樣猛地抬起了頭,印在她眼睛裡菏澤的那張臉有些陌生,眼裡沒有溫柔和寵溺,隻有嘲諷。
滿滿的嘲諷。
“什。什麼?”
米珈珈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開口,她不敢相信這是從菏澤嘴裡說出來的話,本以為菏澤是開玩笑,但是菏澤卻是又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朝自己拉近了一點,鼻尖抵著米珈珈的鼻尖。
一個字一個字說的清清楚楚,每個字都像一把刀,直把米珈珈一顆心戳的鮮血淋漓。
“我說你真是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這臉紅的模樣真是讓男人欲火焚身,現在有多少男人被你這一招騙上了床?”
米珈珈如遭雷擊,踉蹌著退出了菏澤的懷抱,菏澤也不拉她,看她跌跌撞撞的後退,那滿眼的震驚讓菏澤有一絲的愧疚,但是想到她是在演戲,菏澤又覺得很諷刺。
“為什麼這樣說。”
米珈珈緊咬著嘴唇,一張小臉煞白,嘴唇都被咬的要滲血,菏澤笑著上前一步,米珈珈就條件反射的後退一步。
菏澤楞了一下,米珈珈也楞了一下。
什麼時候開始又變得害怕彆人的接觸呢,是從剛剛開始的吧,從菏澤的眼睛裡,看到了一個肮臟的自己。
米珈珈的眼睛慢慢的黯淡下去,菏澤的臉上閃過一絲心痛,但是他馬上甩掉了這種想法,一下上前把米珈珈壓在了沙發上。
“這戲演的真好,你還想演到什麼時候?”
米珈珈已經說不出話來,確切的是,她不想說話,好像已經無話可說,之前在菏澤進屋之前組織的那些語言現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米珈珈隻覺得好累,身心疲累。